给办了,这不明摆着不把王管带放在眼里么!别人怎么说,我不管,可我韩策第一个不答应!这小子太猖狂,早该敲打敲打了!”
“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王延宗皱起眉头,沉吟道,“韩爷,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韩策没听出这话里的反讽,真就当场提议道:“王管带,你要是瞅他不顺眼,老弟愿意代劳,帮你把他插了。”
“那就多谢韩爷了。”
“别,王管带,要想插了江小道,还得有你的帮衬才行。”
“怎么讲?”王延宗问。
韩策解释道:“听说,江小道那小子手底下,现在有一伙来路不明的人,真要打起来,恐怕会闹出不少动静。所以,希望王管带能帮忙,先把他那几个崽子扣下,然后再由我们替你动手。”
“韩爷,江小道可也有巡防营的人脉。”
“嗐!这有什么,他有人脉,我也有,王管带只管带兵寻个由头,把他的崽子扣下三两天,等我插了江小道,你再把他们放了,群龙无首,到时候不还是得归在我周家手下么!”
“韩爷果然是神机妙算啊!”王延宗哈哈大笑,“只不过,我有点没明白,这到底是你帮我,还是我帮你?”
韩策愣了一下,思忖了片刻,便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堆笑道:“互相帮忙,互相帮忙!”
王延宗不管多少,照例收下,却只是说:“这样吧,韩爷先请回去,我考虑考虑。”
“哎,好好好!”韩策立马起身笑道,“王管带留步,我敬候佳音!”
王延宗压根也没打算送行。
等韩策周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盅酒,一口喝干,随后朗声喊道:“行啦,出来吧!”
少倾,却听隔壁的雅间传来开门的动静,竟是江小道奴颜婢膝地走进屋内。
“嘿嘿,王管带。”
“你刚才都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江小道垂手而立,连声答道。
“站着干啥?坐啊!”王延宗指了指桌对面的椅子。
江小道上街要过饭,不说懂得察言观色,至少懂得不把自己当人,当下便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我这辈小位卑,不敢跟王管带同坐。”
江小道不是棒槌,那一晚截胡了赵灵春,怎么可能佯装无事发生,当然早早就联系上了王延宗,该给的赔礼,只多不少。
他越是坦诚请罪,王延宗越是不好借题发挥,毕竟脸面上过意不去。
更不必说,江小道的义父“海老鸮”、大姑“串儿红”都跟王延宗有些交情,他就更难拉下脸来对其发难。
得了赔礼,又有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