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完。
王延宗又从高振起和任鹏飞口中得知,江小道跟张老疙瘩似乎有些交集,便更加不敢为了赵灵春而轻举妄动。
俩人今天,算是合力演了一出戏。
江小道刚才之所以没有直接生擒韩策,也只是碍于人多眼杂。
杀人容易,可杀人之后,既要给当差的一个交代,又要给官府一个说法,还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那自然就不能鲁莽行事。
王延宗说:“我知道你跟张统领有点关系,可你要想铲了周家,也没那么容易。巡防营虽说张统领最大,但周云甫在巡防营经营人脉多年,花了那么多钱结交士官,人家也不会坐视不管。你别以为,攀上了头目,就万事如意了。”
别说,江小道一开始,还真是这么想的,幸而家里有个贤内助,提醒了他几句,他才明白过来。
“那是当然。张统领正是官运亨通,可落实到各处,还得是一尊菩萨一个庙,小民眼浅,也分不清这些新式官阶,只知道当差的都是我衣食父母,各论各的,都该表表孝心。”
王延宗摆了摆手:“说这些没用,唠点实在的!”
“实在的就是,假如王管带愿意帮忙铲掉周家,他以前结交的人脉,该有的好处,小人分文不落,以后全由小人操办。”
“嘶!不是,我刚才的话白说了?周云甫那是几年的人脉,你让我帮你,我得得罪多少人?”
江小道陪笑道:“王管带放心,小人既然求到你了,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小人自有一计,既能让巡防营各个头目哑口无言,又能让王管带平步高升。”
“平步高升?”王延宗有点意外。
要是真能如此,那两人就算是寻出了共同利益,这可远比韩策口中的“面子”实际得多。
江小道见状,便俯下身子,细说计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王延宗听得一会儿瞪眼、一会儿低眉,听罢以后,竟是一脸不可思议地问:“此话当真?”
江小道当即跪倒在地:“要是有半句假话,小人这项上人头,任凭王管带摘了当球踢。”
“哎呀!兄弟,你瞅瞅,过了过了!你好歹也认识张统领,千万别这样,让别人看着了,告到张统领那里,还以为我摆谱装犊子呢!”
王延宗连忙把江小道搀扶起来,哈哈笑道:“来,老弟,不愧是平了白家爷俩的人,前途无量啊!来来来,咱俩高低整一口!”
一让不能再让,江小道只好站起身,跟王延宗同饮了一杯。
“王管带,既然事情已经谈妥,小人就不再打扰了。”
江小道躬身行礼,正要走时,却又被王延宗出声叫住。
“王管带,还有什么吩咐?”江小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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