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血丝,「我偷了天工阁三刻时停,够你们...」
阿沅的机械猫突然炸毛,叼起白芷后颈甩到我背上。我们撞破城墙暗门时,追兵的砍刀离我后心只差半寸。燕九的左袖管突然喷射钩锁,将整段城墙拉塌成屏障。
在废弃义庄清点人数时,发现救回的流民里混着个红衣少女。她啃着硬如石块的观音土饼,腰间却别着御赐金刀。
「我叫红鸾,太师府的洗脚婢。」她撩起裙摆,脚踝烙印比北斗刺青更深,「他们用绣娘的血养蛊丝,每月要抽三盅。」
我给她涂碘酒时,手机扫描出她脊柱里的微型炸弹。保温箱突然吐出把激光手术刀,白芷摸着刀柄轻笑:「看来你的百宝箱比我会疼人。」
当夜我们窝在破庙分食半袋糙米,红鸾用金刀雕出朵木芙蓉。火光映着她手腕的淤青:「太师书房有幅《千里饿殍图》,题着圣上御印。」
苏姑娘的玉珏突然发烫,空中浮现出全息舆图。七个饥荒最重的州县,正好对应司南碎片的埋藏点。燕九用铁伞尖划着火堆余烬:「他们在用民怨炼器。」
修炼是在救回第十批流民后开始的。那日我们被「烛龙」的爪牙逼进古墓,白芷为破毒阵自毁罗盘,阿沅的机械猫断了两根尾骨。当我用电磁脉冲轰碎最后个铁傀儡时,红鸾指着它胸腔里的琉璃心:「这材质和太师扳指相同。」
「明日寅时,特训。」我把电瓶车改造成充电桩,「燕九教机关术,白芷授毒经,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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