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人待见!”
“从今以后,我就默默护着他,看着他!谁欺他辱他,我便替他把耳光抽回去,他若把天捅个窟窿,我想方设法,替他把窟窿补上便是!”
“累了,倦了,实在扛不住了,可以让他如今晚这般,做上两道小菜,陪他喝点小酒,再说些体己的话,就够了!”
却又话锋一转,悠然轻吟道,“若要说做夫妇,举案齐眉,自是绝无可能,除非……”
瞬间,翠莲神色一紧,满面急切脱口而出,“除非什么?”
然而,赵澜却只是夜色之下,扭头幽幽望向远方皇城太阿宫的方向。
旋即又轻轻摇了摇头,再不说话。
眼见主子不言语,翠莲自然也不敢多问什么。
一时间,倒让周围显得有些寂寥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却见赵澜又一声长叹。
可不知不觉,眉宇之间,哪还有刚才那份娴静淡然?神色之中,隐约已是一片浓浓的忧郁之色,甚至面色变得无比凝重。
“而现在,他最让本宫担心,最让本宫心力交瘁的,不是在大康朝堂,而是在庆国!”
“庆国女皇帝,那个叫李轻眉的女子!”赵澜似乎浑然不觉丫鬟到来,静立于原地,神情呆滞若有所思。
翠莲却突然一阵悲戚之色,上前一步,“连奴婢都看得出来,国公爷在殿下面前,似乎变得疏远了太多。”
“至少已远不如当初在庆国梁都时,那般亲近了。”
“可殿下,您为何不告诉他,这半年来,成天想着他念着他?”
“成天担心着,害怕他刚进京为官,不懂朝堂险恶,会一不小心便闯下什么大祸?”
“哪怕这半年四处奔波劳累,也只是为了让他少为生意上的事而劳神分心。”
“至少奴婢伺候殿下这么多年了,除了太子殿下,奴婢还从未见您对谁如此牵怀过,也从未见您对谁这般好过!”
赵澜总算回过神来,幽幽收回目光,然而,却也只是自嘲笑笑,“你这丫头懂什么?”
“他这人虽看着大大咧咧,行事乖张狂悖,可心思又极其细腻敏感!”
“本宫知道,在他心中,我早就是那个他可以毫无戒备无话不谈,甚至最信任最亲近之人!”
“可最终,我却还是骗了他,从来都在他面前隐瞒着身份。”
“这又让他心中如何不介怀?”
“至少当初在梁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