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去镇守呢?”朱祁钰这话就有些不讲道理了,于谦一时语塞。
好在朵颜三卫经过数日攻击损失很大,在亲自见证了大明朝名将石亨带领的官军坚决抵抗的情况下最终在面对大宁援军里外受敌的局势下作出了只要明军撤出就绝不再追究的承诺,并保证继续世代为大明藩属继续年年朝贡。
从石亨的请罪奏报上看,明军面对数倍于己而且誓死冲杀的蒙古骑兵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主要的人员损失都是被突破防线官军想要堵上缺口造成的战损,毕竟骑军真要硬扛是玩不过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步卒再强也跑过四条腿的战马。
四周防线数次被突破,战损一旦开始数据就节节攀升根本打不住。冲进防御圈的兀良哈三族根本不对明军步卒做过多纠缠,一路见什么烧什么,烧完就跑。
塞外的九月已经见凉,草原上青青绿草开始泛黄变干。如果没有足够的干草支撑,留守的军马就将在整个寒冬中失去牛马等畜力,更不用说没有了鲜活的羊群怎么保证官军的生活了。
吃一堑长一智吧,这次安排镇守大宁也确实仓促了些。但他石亨怎么就敢下令全军退出大宁,谁给他的胆?!
现在不是天命朝,他石亨没有迎驾夺门的功劳,凭什么就敢在景泰朝冒如此之大不韪,实在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着有司逮拿石亨问罪。”虽然从长远来看,在丧失了粮草和足以抵御兀良哈三族进攻的重武器后选择保存实力没有错,但是没有朝廷命令擅自撤离就是丧权辱国。
王通当年干过这种事情,被拿下后去职为民几十年,石亨不长记性还敢来,非给夺了职扔去放羊才行。
“陛下,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即,此时军前换将不利。不如增派援军,让石亨重整兵马夺回大宁。”于谦想保。
“占着都没守住,现在重新配了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军马就能够打赢了?就算打赢了夺回大宁,就能够守得住吗?”这次石亨之所以会退的原因多半还是因为怕死。
面对瓦剌大军掠大同时,石亨以右参将身份参与对敌,全军覆没就他一个人逃回了大同城。当时的镇守太监郭璥都只是躲在草丛里当死狗,可他石亨就敢打马往回逃。
突袭完哈密回军时,让石亨与刘聚两人领军突击也先老巢,眼见离着不过一、二百里地了,不过是碰到一个大点的部族,平章昂克而已嘛!都已经大败了昂克的部族,再往前冲一冲就有机会突袭也先的营地,这么好的机会也白白放过了。
哼哼,大明当世武将第二应该是不错,但指的是军略而已,不是胆识,更没有为大明死战,为大明战死的决心。
“不是还有刘聚、范广吗?朝廷养着刘聚那个左军都督府左都督是干嘛的,让刘聚管了京营的操练、防守差使。”左都督刘聚在征闽赣时表现实在不怎么样,援石亨征哈密和突袭瓦剌也没显出有什么本事来,还是让刘聚来做第二梯队负责人,必要是打援、敲边鼓保险点。
“命后军都督府同知范广为大宁总兵,先领了粮草往辽东会合官军,准备冬季夺回大宁。”朱祁钰打算故计重施再来个冰雪筑城,先夺回大宁,然后借助冰雪守住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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