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无解,倘若还想继续维持下去,那就只能一致对外。
二麻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挺冒险的,但没办法,弟兄们就快扛不住了。”
赵国砚隐隐有种预感,便问:“你们打算砸谁家的窑?”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我对这地方不熟,听他们说,这老爷岭附近最大的‘火点’,就是……好像是叫沈家店吧?”
“沈家店有联庄会,线上的人可都说那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怕,再难啃,那也是个私建的碉楼,咱营里……不不不,他们营里有野战炮,怎么说都能给他轰下来!”二麻一边说,一边从肩上取下步枪,拍了拍枪身,略显得意道,“两位上眼瞅瞅,这是啥?”
赵国砚在城里混,很少拿步枪,浑天黑夜之下,冷不防没太看清。
孙向阳不靠眼力,伸出手,从上到下摸了一把枪身,当即断言道:“水连珠?”
“新的,正儿八经的毛子货!”二麻舍得给金条,却对这把枪爱不释手,“这水连珠,咱们营里一人一把,再加上野炮和山炮,拉半个营砸窑,打不下来沈家店?”
“够用了!”孙向阳不得不说,“确实够用了!”
看来,这老莽的确有点门路,怪不得就连李正也在他面前吃过亏。
听闻沈家店是叛军砸窑的火点,赵国砚不动声色,只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张’?”
“差不多就这几天!”二麻说,“咱营里之前有人踩过点,熟门熟路,我这趟过来,主要是给主力开路,再确认确认,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得赶紧回去报信儿!”
“你们这开路开得也太远了吧?”
“不远呀!”
“你们的营地,不是在大架子山?”
“嗐,那都是老黄历了,树挪死,人挪活,咱们现在搁‘牛心顶’那片扎营,就离这不远,从早走到晚,差不多也就到了。”
赵国砚当然不清楚“牛心顶”在哪,但想必海潮山肯定知道,就没再往下细问,可一听叛军最近准备砸窑,立马惊觉要尽快给江连横通风报信儿。
想了想,就问:“你们这趟砸窑,是打算全都下山?”
“不会!”二麻连连摇头道,“那野老道胆儿小,怕下山中了埋伏,被官兵给逮住毙了,要不咱们刚才能那么大的反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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