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只说这三司会审,我们作为世族亲兄,自该是多多用心照顾的。可怎奈侯爷丧期,小妹跑得不见踪影,我身为大哥,总要撑起忠义侯府的面子。”
“表兄成日里在这些达官贵胄之间迎来送往的,谁见了能不夸一句大孝子呢。”韩玉的话一下将谢元风的脸皮刺的通红,他干笑着复又提起方才之事:“三司会审是侯爷走前的遗愿,自然也十分重要。只听说小妹将此事托付给了你们两个……大哥我也不是多心,毕竟这涉及宗族之事,你们也该多与我说说才是。”
“说什么?你们派人将我们院子围着,连茗烟都不让放回来,那可也是报了一家人的和善之心?”韩玉气道。
“这话可是怎么说的,”没料到对方会如此直接,谢元风正色狡辩道:“围院子是怕外头有人来寻事,我需得想法子来保你们安全。茗烟那是回来的晚了,我怕扰了你们休息才故意留他在外头的。”
“表兄的这张嘴真可谓是能说会道。你们反正都有了道理,如今倒是把人送回来呢?”
韩玉恨极了这虚情假意又表立牌坊的人,一心与他斗起嘴来。
“表兄可否将信交与我看看?”郑和宜却是着急惦记着为何东宫会有来信,又从正门送来,不知与袖中这个可是同一出处。
谢元风瞧出他的焦急,手上故意收了半寸,“不然这样。我直接帮你读信,咱们也就都知道了这信上说些什么。若是还有什么我听不明白的,咱们再来商讨商讨,或是你再给些解释。如何?”
这架势摆明是不答应就不给的,郑和宜只好点头。
这样就达成目的,谢元风不免有些得意,还朝韩玉撇了一眼。
韩玉虽也不满,却未真的上前阻拦,只说了句“我去更衣,你们且等我一等。”抬脚就去了后院。
谢元风那双眼睛一转,似想起了什么,不安道:“我们倒也不是一定要等他……”回头却见郑和宜已回了座上,手上还端起了茶。
“这茶不错。表兄试试。不知可是今春的新茶?”
只是这一眨眼的功夫,方才面上隐隐的几分焦急也没了,任凭他如何的眼神递来也只当未见。
谢元风只好放下信封,也端起茶杯,等韩玉回来。
当真是待这二人将茶喝尽,外头才有人影大摇大摆的过来,谢元风瞧见了,瞬间脸色变得奇妙。
“大哥今日醒得早。”谢以山手扶着肚子,笑呵呵的进来,身后两步跟着的是他妻子黄氏。
消失了半晌的韩玉慢慢悠悠的行在最后,等谢以山在谢元风身旁坐下了才绕过立着的黄氏,晃着回到了郑和宜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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