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去了身后。
太医确诊未伤筋骨,性命无碍,只需忍住疼痛,花些时日将养。知道没有失血过多的危险,谢从安的小心脏才算彻底归位。
救人不过是瞬间本能,当体力随着鲜血涌出,她才知道害怕。所幸伤口无碍,她也迅速恢复了精神,对着周遭的人看了半晌,才发现郑和宜站在王曦身后的一个角落,眉目隐在灯影之间,神色难辨。
这狗血剧情也是她未料到的,不知该如何应对,索性一挥手将人都赶了出去。
谢又晴为她上药,见了那伤口,吓得哆哆嗦嗦,惊呼咒骂不绝于口。谢从安被吵的无奈,又喊了王曦将她打昏带走,随手指了个小丫头跟着伺候。
这一番风波又被压了几日。谢从安直养得伤口不太骇人才派人与爷爷报了平安。
没想到谢侯此次动了大怒。其实想来老人会生气也是应该,谢从安蔫儿着脑袋,老老实实交代了前因后事,老人听完怒气冲冲的去了凌波殿。详情不知,但据说是皇帝亲自给送出来的。
再次从药效的深眠中醒来,谢从安出了阵神儿才发察身上汗津津的。
这几日躺的她浑身酸痛,有些思念起小晴儿的按摩手艺来。忽然听见外头似有茗烟说话,忙出声唤住。
“小姐有何吩咐?”果然是茗烟。
“你家公子呢,怎么这么多日都不见他?”她占了他的地方,莫不是他也跑去临华殿了?
片刻后那边回道:“小姐失血过多,这几日都昏睡着,公子自然不敢打扰,宿在偏殿呢。”
谢从安笑道:“我又没问他睡哪,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对方又默了片刻,“宁王世子忧心小姐,也宿在偏殿。”
谢从安这才恍然大悟,碍于尴尬,就跟着问了问韩玉。
“韩先生与公子同宿。他的伤处原不要紧,已好了大半。”
谢从安“唔”了一声,吩咐要沐浴更衣,让他唤小晴儿回来伺候。
此时的巫峡山谷似夏末初秋,风轻柳细。谢从安沐浴过后懒在榻上,瞥了眼擦头发的谢又晴,抗拒着困劲儿,抬眼瞄了瞄窗外。
莺飞草长的大好时光,不能出去浪,晒晒也是好的。
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