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是,可是他一连串把自己的心声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而且说得很是动情。
“今日除了侯爷来过大王寝宫之外,还有谁曾踏足过?”
铁恨可能知道答案,但他还是要问。
“今日之内未有外人进入!近两日来都未曾有其他来过!”
裘童应声回答道。
“今日你及你的人都在寝宫之外侯着吗?”
“是的,一直侯着,怕有半点闪失。”
“都未曾换个班吗?”
“换过,不过都是轮流进去,也就仅限于宫门内外,所安排之人,都是这么多年来专伺大王的奴才婢女。”
“如此说来,这其间没有任何其它外人入内,而只有你们内侍府的人能够进入,那么行这罪大恶极之行的便是你们内侍府的人!”
铁恨说句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裘童,似乎在观察他的神态。
裘童立马吓得跪了下去,一个劲地解释说不可能是他们,铁恨便叫他站起来说话。
“若不是你们,那么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潜入大王的寝宫而行滔天歹事?”
铁恨这是强压地质问裘童。
裘童虽然害怕,但是他的脸色却是很正颜,没有狡辩的迹象,他说道:“侯爷,各位大人,都在此,恕奴才再次斗胆,奴才猜想,会不会大王与秋妃娘娘自己……”
“好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活腻了……”
独孤焕听到这里,突然大发光火,怒斥着,可是当他怒骂中途,铁恨摆手示意让他噤声。
独孤焕怒袖一甩,便怒目瞪着裘童,但突然之间,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那怒气瞬间消了许多,因为他想到了,若按裘童之猜想,那不是为自己的嫌疑冲刷吗?
独孤焕此刻眼神突然落在了铁恨身上,因为他一时有了一个反应,铁恨一直在设语套诱裘童说话,似乎就是想让他说出最有嫌疑的人便是自己……
“裘童,方才我细看了一下现场,也看了大王与秋妃的金体,很明显,他们不可能自杀,就算是再无经验的明眼都能一眼看得出来,这混乱的现场,还有大王与秋妃娘娘身上的泼洒的毒酒,必在有人恶意强迫饮下毒酒,偌大的王宫,若多的众人,凶手一定就在这王宫之内……”
铁恨说得有些激动,甚至有些愤慨,声音越发大声。
突然声音低沉一转,说道:“所以,裘童,尽管你方才是为猜测,但是很明显你是在说谎!”
最后两个字,直接爆发,可是裘童却未被吓到,不过神情间还是惧怕得不得了。
“铁大人之意,小的实在不明白!”
裘童此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歹人竟然行事如此隐秘,或许是高深莫测,怎么可能到终了不把现场收拾干净,还故意把玉碗摔碎在现场,告诉大家大王与秋妃娘娘是饮了鸩毒,这是有意而为之的肆无忌惮,还是对王权的绝对挑衅?”
铁恨字字铿锵,说话间眼扫众人,大家都觉得此话引以深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