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鼻息间闻了闻。
王太医回道:“若我们判断没有错,应该是鸩毒!”
铁恨一脸的哭丧,他看着眼下的场景,也是难为之极,也是强忍着心中的悲愤再查着细节。
“嗯,很明显,大王与秋妃娘娘喝下去的不是水,而是酒水,若是鸩毒便情理之中!”
铁恨其实心中也是有了答案,只是再次问太医们确定罢了。
他又走到一直跪在角落的四名侍女跟前,问道:“你们可曾一直在大王的寝宫之内侍侯着?”
四下侍女吓得头也不敢抬,大气不敢喘,几乎把头低到撞到地板面了,害怕地齐应道说是她们侍侯着的。
不过突然她们又突然抬起头来,害怕地哭了起来,畏畏缩缩地摇头说道也不是。
“到底是也不是?”
铁恨斥声道。
一个侍女说道:“回大人,因为当时西鹫侯爷来的时候,便叫奴婢们下去了,而且未得召唤奴婢们哪敢擅自入寝宫,待侯爷走之后,见好久都未曾有秋妃娘娘的召见伺奉,也不敢擅自进入,所以就请示了内侍府的主事才敢进入,可是未曾想,一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大王与秋妃娘娘已倒在地上……”
说到这里那侍女马上低下头,吓得瑟瑟发抖。
“把内侍府的主管叫进来!”
铁恨一说,很快有兵将带着一名中年太监进来了。
独孤焕此时放下母亲的遗体,让她躲在自己父王的侧面,然后转身如鹰鸷般的眼神身向这位主管。
那中管公公被独孤焕的眼神触了一下,然后低头不敢正眼看。
“你就是内侍府的主事,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唤作裘童,是陈公公的手下的主事公公吧!”
独孤焕看着此人冷冷地说道。
那人向独孤焕行了一礼,慢慢放松了心态,很镇定应道:“回侯爷,正是奴才,奴才给侯爷叩礼!”
独孤焕本来欲说什么,铁恨抱拳向独孤焕行了礼,示礼让其先在坐在床榻一边,独孤焕深知铁恨之用意,便退到了床榻边,看了一眼并排躺着的父母,那种悲怆之心再次刺激,泪水又泛在了眼眶之中。
眼下,独孤焕就算是贵为侯爷,在事情未得查清楚之前,他还是有嫌疑在身,此刻不得过多干涉事情,一切铁律司自有计划。
所以铁恨之用意,独孤焕只能忍气而退让。
独孤焕深吸一口气,强忍心中之悲,然后示意洪攀、梁启阁他们都起身来。
“刚才婢女说,当时是得了你的准许才进来大王的寝宫之内,是也不是?”
铁恨在裘童身边转了转,细细打量着他。
这裘童此时一脸黯然神伤,似乎也在为此事悲由心来。
“回铁大人的话,确是小的斗胆让她们进入的,因为时隔太久,对大王与秋妃娘娘的照顾有所不周,当时也是心急如焚,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奴才们吃罪不起不说,纵是万死也难赎。”
裘童到是很会说话,本来简单回答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