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似乎幡然兴叹。
可是李睿却还说道:“也就是铁大人跟大王的对话,或许所有人都不会在意你们在说什么,听过便罢,可是我却听到心眼里去了,当时我略加揣磨,因为当年铁律司执事长老孪生二圣是何等厉害之人物,而自‘孤掷案’之后却突然从人间销匿一般,当时我便在想他们原来在看守一位重要的人,而此等重要之人定然是我苦苦在探寻下落的伯侯没错,而且我也确定伯侯必是被幽闭于铁律司之中,所以资重金买得江湖高手,一次次一批批去铁律司打探,终于确定了。”
铁恨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有些自责地说道:“李大人真是有心之人,就是那么一句话竟然能让你听入心迹,真是佩服,更想不到的时候,你铺佐大王都十几年了,竟然心中还是不忘旧主,心思如此之低调与缜密,厉害厉害。不过正如李大人所言,难道铁律司经常发现有人无端出现又消失,原本以来是要劫囚的同类,当时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铁律司的铜墙铁壁任何人也别想得逞,却想不到是李大人派去探息之人。”
李睿笑了笑,但身子被点了穴,一直僵坐在那里,只能头能轻轻摆动。
“夫人,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不打算说了两句,要知道,我们的春妃娘娘那可是百年一遇的女豪杰,不但美冠众生,一身惊艳四方的武功,满腹运筹帷幄的精明,可以这么说,大王能做上枭城之王,夫人之襄助那是居功至伟。”
李睿这个时候倒是毫无所谓了,也没有尊卑之别,在他眼中,现在一切人都平等,因为用不了多久,大家都是死人。
绮萱夫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看着李睿说道:“李睿,你既早就对伯侯有寻救之心,且中饱私囊暗罗财库,必然是能动了大量的江湖高手为你卖,我想问你,当年煜儿横死是不是你所为?”
绮萱夫人说到最后一句的问话,显得情绪极为激动,甚至带着愤怒。
李睿却是淡然一笑看着绮萱夫人,说道:“我高贵而美丽的绮萱夫人,这你就可太抬举我了,煜侯爷的死与我可是毫无相关,不过眼下说句心里话,煜侯爷着实太优秀了,若是不遭横祸死于非命,必然是将来的一城之主,而且必然能成为一代大有作为的王,只可惜却遭人暗算,依我说来,与其说这是老天给大王与夫人之前所行之事的报应,不如说枭城未来王位之争预设的伏笔,我可以说这最有可疑的本是其它几位侯爷吗?”
李睿这话说得真是巧妙,既有夸赞,转而咒骂,再而转嫁。
“李睿,你这个小人,胡说八道什么,至此还不妄挑是拨非,居心叵测。”
独孤焕听到这里当然火上心头,直接上来便大斥责李睿,一脸的怒气,恨不得上去抽他几巴掌。
“西鹫侯爷,你可别激动,你不是,不代表其它两位侯爷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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