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来他的手掌早就老茧成状,所以我看到那一个细节,我完全敢确定这绝对不是伯侯本人,所以立时我便知道伯侯应该没有死。”
李睿边说眼神中闪过那种心情的起起落落都浮现出来,他又接着说道:“虽然后来大王开恩,饶我一命,说是惜才尽然力排众议竟然敕令我做了掌库司的主司,我自是感恩大王的眼光与胸怀,我自命还是在钱税方面是有天赋的,能遇人赏识自是一种感动,但对我旧主伯侯的心却是如何割舍不去的,结竟他对我也是有大恩及知遇之人,不过自那之后,我心知伯侯定然是没有死,所以便先做好自己的本职事务,然后再谋如何寻得伯侯与营救旧主,如此一干就是十多年。不过这期间,我对探寻伯侯的下落的事情一刻没有落下,因为城中之人不便行事,便以重金买动江湖上的很多高手,四下寻找,可以说几乎枭城周边的山林之中,凡有一点可能的地方我都派人去探寻过了,毫无结果,而就在六年前,让我突然发现了伯侯的下落!”
李睿可能一口气说得太多的话了,他停住了,而且停得很干脆。
全场都很安静,安静得连大家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袁缺很是好奇,一直极为认真地听着铁恨与李睿的聊天,几乎他们所问所答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中。因为他知道他们提到的伯侯便是如今大王的兄长独孤驰驰骋,而他们所在之山的下面便是当年伯侯的府邸,也就是枭城的禁地。
不单是袁缺,独孤焕也是饶有兴趣,也是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当然,反正都无路可走,如此等死,便听听陈年旧事也是很让人静心,木凌风、贺莽、杨紫梦、苏流漓也是干脆静静地站在那里听。
而唯有绮萱夫人看着他们聊天谈话,脸上似乎阴晴不定,表情时而紧张,时而窘迫,时而难受,时而麻木……却也一直听着,不说话!
铁恨也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对李睿口中所说的陈年之事,也是有些慨叹。
“时过境迁,谁说万事皆交给岁月,可是总有些心结挥之不去,李大人,继续说完啊,怎么突然停了,六年前你是怎么知道伯侯下落的?”
铁恨如此一追问,李睿也没有拒绝说,他继续说。
“或许提及此事,会揭一夫人内心之伤痛,不过没关系,事到如今了,也不必再痛了。记得当时煜侯惨死之后,大王看着最得意最器重的儿子遭惨横祸,不禁悲从心底起,一时或许忘了场合,当时很多人都在煜侯的灵柩前,大王想不过来便悲痛再起,一时急着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谋害煜侯爷,便情急之下问了铁大人一句话,说是不是他逃了出来进行报复来了,而铁大人也是急时应着说不可能的事,再说两位执事长老看守着,就算是鸟都飞不进去。”
说到这里,李睿一丝诡异之笑看看铁恨,这一丝笑慢慢变得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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