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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士子们的讨论,诸葛瑾不由心中一动,向前行礼:“诸位兄台,在下诸葛瑾,冒昧惊扰。”
众士子纷纷驻足,打量诸葛瑾。
“诸葛瑾,好耳熟的名字。”
“是前泰山郡丞的儿子,素有德行才名。”
“原来如此。”
众士子也纷纷回礼通名。
“临沂人王衡,有礼了。”
“临沂人王祥,见过诸葛兄。”
“阳都人赵正,家兄讳昱,素闻诸葛兄贤名。”
“.”
见礼后,诸葛瑾询问道:“方才听诸位兄台谈及《求贤赋》,这赋文中的玄德公和子惠公故事,真有此事吗?”
赵正笑道:“我等自青州而来!这是我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岂会有假?”
王衡亦道:“当日大风寒冽,玄德公静立于临淄城十里外,只为了迎接子惠公,令人好生羡慕啊。这赋文是子惠公出仕青州治中之后传出来的。”
“虽有刻意宣传之意,但这也足以说明,玄德公亟需贤才辅佐,因此我等才商议改变行程返乡,向族中长辈回禀。”
赵正等人,详细的给诸葛瑾述说了在青州的见闻,让诸葛瑾意动不已。
“诸葛兄莫非也有意去青州?”赵正询问道。
诸葛瑾轻叹:“我尚未及冠,即便玄德公肯赏识,也不可能让我出仕的。”
赵正大笑:“诸葛兄,玄德公在青州下达了求贤令,其中有一条便是替未及冠的士子准备的。”
“青州別驾乃是北海康成公之子,如今在临淄城设官学,邀康成公出任文学,未及冠的士子可经过考核入官学。”
“刺史府每年会给予五百石的钱粮补助,用于学子安顿家眷!”
诸葛瑾吃了一惊:“每年五百石,这岂不是跟县令的俸禄都一样了?”
赵正大笑:“当然不是白给的!学成之后,学子必须在青州担任三年的县令,三年之后任由去留。”
“只可惜,我今年已经及冠,不然也定然要去临淄城的官学试一试。”
“不为官职,以为了康成公的教诲啊!”
待得众士子离开,诸葛瑾久久不能言语。
这临淄城官学的用意,诸葛瑾已经看明白了。
用北海郑玄的名头来开设官学,又给予秩比县令年俸的钱粮补助,而条件是学成之后在青州担任三年县令,这是在吸引少年才俊入青州!
“或许,这是我的机会!”诸葛瑾暗暗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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