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茶。
“不忙,”左丰说道:“陈宫来了没?咱家这儿还有给他的诏命呢。”
陈宫对谷城的钱粮清楚的很,听到典韦的传话,已经走到大堂外边,扬声答道:“陈宫在此。”说着进来跪地。
左丰装模作样的打量了陈宫一眼,展开诏书,“诏曰:自古圣贤治国,皆赖英才辅翼。凡有功于国,得信于民者,皆大汉之栋梁也。东郡陈宫,德才兼备,用心国事,辅助谷城令刘驹,使得谷城大治,士民殷富,特此简拔,即日起为谷城令。”
陈宫也接过了圣旨,看向刘驹说道:“府君,谷城库房中五铢钱只有百万了。”随着刘驹升官,陈宫对他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
左丰听到,暗暗欣喜,一百万五铢钱,就是五百万钱啊,这油水忒丰厚了些。哪知刘驹一句话却让左丰的心凉了半截。
“陈县尊,谷城目下你才是真正的主人,驹怎敢越俎代庖?”
陈宫与刘驹厮混了这么久,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怎会听不懂他的潜台词,当下说道:“左黄门远来辛苦,我这便让人取一万五铢钱来,赠与左黄门路上使用。”
刘驹不说话,左丰在心里已经气的跳脚,嘴里却说道:“不用啦,咱家不差你那俩钱。”说罢气势汹汹往外就走,心里却想着,你们快拦着我啊!结果一直到左丰走出县衙大门,也不见刘驹、陈宫阻拦。
“这两个贼厮鸟,”左丰心里将刘、陈二人骂翻了天,“你们给老子等着,等咱家回了洛阳,有你们受的。”
县衙内,刘驹与陈宫相视一笑,来到客厅饮茶。
“仲德先生去了那么久,宣诏的黄门都已经到了,怎地还不见他的身影?”刘驹恐怕程昱在路上出了岔子,便询问陈宫。
“仲德行事高深莫测,”陈宫喝了一口茶水,“如今达成所愿,一路悠然而行也是有的。”
“但愿如此,”刘驹松了口气,就转变话题,“龙池那边的产业,来日只能加大,不能减少。五千人马,留下一千相助公台先生稳定地方,其余人马次第转往泰山山中训练,顺便扩张队伍,再立新军。初春种下的棉花,实是重中之重,我已令龙池那边研制纺车、轧花机、织机,只等秋后收获,便可纺纱织布。还有一事,神医张机已到谷城,若是能挽留不走,则是百姓之福也。”
“宫虽不才,定为主公守好谷城的产业,”陈宫徐徐说道:“自张举弃了泰山郡守,阖郡躁动,盗匪横行,府君可乘此机会带兵入境,彰显武力,威慑地方。挽留张神医之事,不知府君可有妙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