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先生苦心孤诣,栉风沐雨,一心想着如何救治患者,怎会看到这些末叶?”刘驹只得解释说道:“驹不懂如何医治病人,作为旁观者,才侥幸略有心得。”
“县尊请受老夫一拜,”张仲景对刘驹躬身下拜,“此法若行于世,可活人无数,实乃万世不朽之功也。”
刘驹可不敢当神医下拜,急忙扶住张仲景,“先生愧杀小子了。说了这许久,耽误了饭食,先生与众位高足这边请。”说着挽了张仲景的胳膊,一起朝县衙内的后厨走去。
神医张机张仲景谷城下拜县令刘驹一事,不几天的功夫就传播开来,顿时让刘驹的声望提高了一大截。
吃完饭后,张仲景执意要去牛角里,刘驹相陪,张仲景不许,“县衙事务繁忙,正需县尊坐镇,不必相陪。”
刘驹无奈,只得让许林陪同前去,这边屁股还没坐稳,门子飞奔而来,“有上使到了。”
“上使?”刘驹一愣,“难道程昱先生的运作成功了?”一边暗自思索着,一边换了官服出去迎接。
刚到大门口,一个个“嘎嘎”的公鸭嗓响起,“嘎嘎嘎,恭喜刘县尊,贺喜刘县尊,哦,咱家说错话了,该当称刘郡守才对。”
刘驹打眼一看,暗道我草,来的算是老熟人了,还是当年那个左丰,便下了台阶,将左丰迎接到县衙大堂内。
左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县衙,“听闻刘郡守坐镇谷城两年来,得了泼天般的财富,怎地县衙还如此寒酸?”
“这死太监,”刘驹腹诽道:“真他娘的贪婪成性,直接就奔主题来了。”嘴上却说道:“不知上使从哪儿听来的传闻?谷城自经黄巾之乱,百废待兴,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如今北乡清亭又瘟疫爆发,银钱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才堪堪控住了疫情。做官难呐,天天有人伸手要银钱,本官恨不得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刮油脂来搞钱了。”
“嘎嘎嘎,”左丰什么人,多年的历练,敲竹杠的本事已经达到了一流水准,“咱家来前,皇上可是说了,谷城的精盐、白纸不需要了,皇宫内供奉的足够用三年了,谷城令若是有心,内库的五铢钱有点不敷使用了。”
心头一万多个草泥马滚过,刘驹压抑着恶心,只得说道:“来人,”等典韦走近,直接吩咐道:“老典,去找公台先生,看看库房中还剩多少五铢钱。”
左丰大喜,暗说上道,走到大堂正北方站定了,取出圣旨,“刘驹接旨。”
没奈何,刘驹只得跪下,耐心听左丰读完,当听到不用去洛阳面辞刘宏,心中大喜过望,等左丰读完,急忙起身接过了诏书,就要让左丰去客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