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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此状,只听惊呼声中,远处立刻又不少荆州士卒奔了过来援救,尽管叠阵外侧的刀斧手拼力阻挡,却因寡不敌众,终被韩封的亲兵杀散,韩封趁此机会,奋起千钧力,舌绽春雷,大喝一声,举刀把对面的两个盾牌手连人带盾砍成两片,登时如虎出柙,三两下就把叠阵杀得七零八落,随后对着杨慎一刀砍去。
杨慎临危不乱,弃弓抽刀,一股大力撞来,只觉手臂发麻,却还是是稳稳接住了这一击,眼见如此,韩封一怔之下,登时面露兴奋,欺步上前,又是一刀劈出。
两人斗了十数回合,杨慎开始落入下风,作为三阶兵种,他在力气上并不逊色韩封多少,但在武艺上却是和对方有着不小的差距,慌乱之下愈发不堪,又过个数个回合,只听「铛」的一声清响,却是被韩封一记势大力沉的强击劈飞了兵器。
「死!」
韩封又是一声暴喝,箭步前标,双刃刀高举头顶,化成寒芒,如雷电击闪般全力往气势已失、进退失据的杨慎当头劈去,关键时刻,身旁一个士卒奋不顾身上前替杨慎挡下这一击,旋即被砍翻在地。
杨慎见势不妙,败退逃走,奔至郭陆身前,急声说道:「都尉,末将无能,没有挡住敌将,接下来如何是好?」
却没料郭陆置若罔闻,一言不发,杨慎微微一怔,抬眼一瞧,却见郭陆面沉如水,神色严峻,转眼顾盼,这才发现何止是他这路,眼下整个的战场上,大部分的地段徐州军都处在下风之中。
这时郭陆又指了指前方,「老杨,你看那里。」
杨慎顺着郭陆的指尖望去,看到荆州军的阵后,不知何时又被人布上了很多的拒马,拒马由锐利的长矛、裹了铁刺的木头组成,斜斜指向夜空,矛尖和木头顶部的铁刺正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森冷的寒芒。
「这些拒马是刚摆上的。」郭陆
道:「而且还在继续增加,如果任由敌人将拒马连接成阵,然后全军退入其后,咱们想要再夺下湖岸,怕就更加艰难了。」
「那该如何是好?」
「自然是只能赶在敌人阵势摆好之前,杀敌破阵...」
郭陆淡淡地回了一句,然后开始不紧不慢的检查铠甲,整束兵器,一边说道:「将乃军之胆,若斩韩封,敌必丧胆,你既未能取胜,那便换俺去会一会他!」
杨慎大惊,他是刚领会过韩封的骁悍,急忙劝道:「韩封固然是敌胆,可你亦是我部主将,怎可轻易涉险?」他其实不敢明说,虽然郭陆身手胜过他,但相较之下,恐怕并非韩封对手。
「事急如此,非俺上阵不可。」
眼见杨慎还待劝阻,郭陆直接摆手制止,断然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狭路相逢勇者胜,等俺上前斗将,你便留在后方,接替调度全局,若俺战死,你继任之,便是战自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夺下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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