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一样,导致他们的性格也有所不同。
“早些睡吧,这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呢。”
看了看洞开的窗户,阿贝多把稿件放到了柜子里,打着哈欠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等他房间的灯灭了之后,白洛的身影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银的面前。
“画的不错,有我几分神韵。”
接过了银手里的画,白洛一遍欣赏,一边夸赞道。
再怎么说,白垩也是艺术界少有的能和《荻花草图》相提并论的艺术家之一。
早些年,甚至有《荻花草图》就是白垩所作的传闻。
毕竟《荻花草图》的发源地望舒客栈就是蒙德去璃月的必经之路。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人在蒙德的风花节之上,看到疑似白垩的人随手画出了《荻花草图》。
那人甚至还展示出了相关的手稿。
只是白垩老师依旧否认了这件事情,并且表示他与《荻花草图》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发现你了吗?”
看了看白洛,又看了看已经熄了灯的房间,银询问道。
阿贝多走的倒是挺从容的,甚至完全看不出慌乱的感觉。
但无论是收拾稿件的利落程度,还是熄灯的速度,都有些不太正常。
就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谁知道呢。”
瞥了一眼阿贝多的房间,白洛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再怎么说,也是黄金的杰作,再加上银那不太自然的眼神。
估计阿贝多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去面对。
人嘛,就该学会什么时候去装傻。
能规避掉不少冲突。
“长话短说,今晚我就要离开稻妻了,容彩祭后面几天可能没有办法照应到你。”
把手里的画还给了银,白洛出声说道。
对此,银并没有觉得惊讶。
虽然还没有进行正儿八经的入伍仪式,但她在愚人众的权限,甚至都高过了一些官员。
所以她早就知道白洛会去须弥了。
没办法,她的药剂缺陷虽然比较多,而且专攻下三路,但效果却是没的说。
再加上她的靠山白洛,她基本上已经算是愚人众的高层了。
甚至至冬驻蒙德的实际负责人安娜斯塔西娅,见到银的时候,都要带有敬意。
据说银的事迹,都已经传到女皇那里了。
也许这就是为何银那么高调,却没有哪个执行官会去找她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