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人不置可否冷笑道:“我想要的女人从来不分时间地点,没人敢阻拦,何况你父亲已经将她许配给我作妾侍!”
“你做梦!我堂堂余山派公主会给你做妾?”
阴离别长笑道:“你一定是二公子赖庭舒吧?如此幼稚恐找不到第二人了!什么堂堂余山派?无非是我们阴山派的一条狗!”
庭舒忍无可忍,就要冲上去和他拼命,阴离别轻抬左掌发一缕掌风,庭舒象稻草人一样飞到墙角。
“不堪一击!识相的赶紧滚开,别耽误我的好事!”
这时赖五从侧面扑过来,又发出几道黑光,阴离别抖袍袖震落,原来是几支黑色的飞镖。
“敢向本公子出手,先废了你这个奴才!”阴离别忽然亮出一把漆黑长剑,直刺赖五的咽喉。杏儿一声尖叫,同时人影一闪,有人用手指夹住剑脊,剑尖停下,离赖五咽喉只有寸余。
这人同样是黑色锦衣,年轻英俊。阴离别移开剑尖,“我亲爱的弟弟总是坏我的好事!”
阴离殇与他冷冷对视,“父亲他老人家就是怕兄长鲁莽,坏了大事,所以让我相随。”
“你少拿父亲压我,本公子我行我素,你能奈我何?”
“那兄长可以一试,我会阻止你所有荒唐行为。”两人对峙,眼里闪出火花。
这时赖一弘夺门而入,满脸堆笑,“二位公子,不要因小事伤了和气,请赶紧入席!”
庭舒从旁愤然跃起,“父亲,这个恶棍打伤我娘,还要侮辱妹妹,不要放过他!”
父亲根本没理他,只让人将徐氏抬下去医治。他连连陪笑,引阴山两兄弟离开。
庭舒如痴了一般,妹妹声声抽泣,地上血迹斑斑,父亲竟对仇人卑躬屈膝?这个世界怎么了?
他独自置气,未去参加晚宴,赖五急着安慰杏儿小姐,也未见踪影。天色已暗,管家亲自端来酒菜,“少爷,大夫看过,二夫人的伤已无大碍,老爷担心您,特让我亲自来侍候。”
庭舒将壶中酒一气喝干,然后掀翻桌子,“你去告诉他,不收拾阴山那个混蛋,我就永远不认他这个爹……”
好冷,如同三九寒冬,手脚都僵硬了……庭舒忽然醒来,四周漆黑一片,他习惯地抚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