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南大户人家的小姐,貌如天仙,善舞弄琴,温柔贤淑,庭舒有美人相伴,如胶似漆,整日沉溺在温柔之乡,人生如此,登上巅峰,再无所求。
时光飞逝,一晃过了几年,庭舒已长成翩翩公子,英俊潇洒,引无数少女回眸侧目。赖五身材魁梧,十分健硕。女大十八变,赖杏儿小姐生就美如芙蓉,落落大方,引十里八乡登门提亲者踢坏了门槛。
这本是春日寻常一天,天气晴好。正午时分,有家人飞跑来报,阴山派两位少主登门拜访。赖一弘赶紧更衣亲自迎接,然后宾主在正厅议事。
下午时分,家人来报告庭舒:“家主晚宴招待阴山两位少主,请二少爷出席!”
他顺口问道:“是哪两位少主?”
答道:“是大公子阴离别和二公子阴离殇。”
庭舒对二公子很生分,但大公子阴离别之名却如雷贯耳。他是嫡长子,深得主君赏识,年纪轻轻就成为首座弟子,雄踞阴山二峰“虎峰”,是阴山首屈一指的后辈弟子,难怪父亲如此兴师动众招待。也好,无非是吃酒谈笑,还能见识这位大公子的英雄风范。
离天黑尚早,还是先品尝美人的杏花糕,再小寐一会,晚上好开怀畅饮。他刚要去内室,旁边赖五身上忽然发出啸叫声,如秋日寒蝉。
赖五脸色一变:“不好,杏儿小姐有危险!”他说话时已拔腿飞奔,庭舒不知何故,只得紧跟其后。
“这是我给小姐的‘孪生蝉’,她折去蝉翼,我的蝉就会鸣叫。”庭舒将信将疑,两人飞奔到西院,见杏儿的随身丫环倒在影壁墙旁边。
正屋传来杏儿的尖叫声,两人破门而入。杏儿正被一个黑衣男子压在桌上,衣不蔽体,春光乍泄。
赖五抬手发出几缕黑光,那人袍袖一展,飞身后退,杏儿趁机脱身,投入庭舒怀抱。
“哥哥,这个狂徒忽然跑进来想轻薄于我,母亲被他打伤了!”
两人跑到角落,见母亲徐氏满头鲜血,已经昏厥。
庭舒目呲欲裂,用手指点,“你是什么人?敢到我们余山派撒野?”
那人三十多岁,一袭黑色锦衣,脸色很傲慢,“今天真是麻烦,本公子只想要个女人,搞这么大动静?”
“你是阴离别?”庭舒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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