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故意把话说得难听。
“我没有,酥酥。”
江清浔终于出了声。
松开冯郁,朝前走了几步: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我配不上你,而且,我身边总是危险重重,我舍不得你犯险。
酥酥,每次离开你,我都不好受。”
“不好受你还这样……”
叶寒酥盯着他的眸子,那明显失了焦的模样,她到底是有多粗心大意,才没有发现。
她恍然想起。
从江家老宅火灾中醒来,江清浔就一直故作冷漠,推开她,从不正眼瞧她。
她只顾着伤心,什么都没有发现。
原来,他一直在逃避着自己的视线,根本就是怕自己发现他又失明的事情。
这个傻瓜,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爱他。
叶寒酥长睫轻扇,眼睛雾蒙蒙了起来:“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你们都别跟上来。”
冯郁和eddie都还在,她怕自己当众崩溃,狼狈地哭出声,丢下这么一句,就步伐很快,率先进了别墅内。
进了客厅。
叶寒酥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放声啜泣起来。
“夫人,你还好吗?”
从楼下下来的管家,看到这一幕,担忧地走上前来。
她哭得专注,周遭的一切都自动被屏蔽,听到声音,下意识微仰着头,没来得及收住泪。
“我没事……”
她胡乱擦掉眼角的泪珠,有些尴尬地扯出一个笑,随后打发走了管家,独自上了二楼。
草坪上。
叶寒酥离开后,eddie的怒意就克制不住了,他冲上来,扬起拳头,一拳砸在了江清浔的脸颊。
“我真替我姐不值!
我说她这段时间,怎么总是感觉闷闷不乐的,原来都是因为你!你怎么能开口跟她提离婚呢?
你知不知道,你坠海的时候,她知道消息有多害怕,发了疯似的找你,生怕你有个万一。”
随着他的动作,江清浔嘴角溢出了一丝血,头也偏向一边。
他没有还手。
一来,如今失明,他连eddie的具体方位都辨认不了。
二来,这事是他有错在先,惹他的酥酥伤心了。
eddie见他忍气吞声,心里更气,还想动手,冯郁看不下去了,上来拉住:“兄弟,过了,他还是个病患呢,你跟他动什么气。”
“他是眼睛瞎了,又不是心盲了!”
eddie回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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