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咬死江祈年,不可能仅仅凭着空口白牙。
江清浔:“那个案子,真正的徐家二公子,还有你姐,都是受害者。如果是徐家,这位二公子,有些特殊?”
他说着自己的猜测。
没想到,意外的准确。
“你倒是挺敏锐的,”eddie肯定了他,并说出自己在徐家的发现,“这位徐二公子,是徐家家主的情人所生,在徐家并不受重视,甚至被徐家主母和徐慕白打压。
要是我猜测的不错,当年徐家主母很可能是打算借机处理掉这个威胁,以免徐二公子争夺她儿子的继承权。”
这的确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清浔没再问。
只要活体实验的事有眉目,再加上他手里的那些把柄,够江祈年在监狱里待完后半辈子了。
说不定,很快就见不到这个世界。
eddie表示晚点会把证据发过来,就被冯郁拉着上了他的车,从莘亭山水疾驰而去。
路灯通明,江清浔却身处黑暗。
在保镖的重重护送之下,他缓步入了别墅,客厅静得很,没有一丝声响,只有时钟滴答转动着。
叶寒酥不在这里。
应该是上了二楼。
想必是伤了心了,也没有等他,江清浔换下鞋,准备去哄人。
冯郁一僵。
完蛋。
他怎么就冲动说漏嘴了。
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看向一边的江清浔,只见这位太子爷的脸色已彻底黑了下来,一只手,更是握紧了他的胳膊,不断加大着力气。
“疼疼疼!”
冯郁急促叫了三声。
胳膊上的力道,才倏地减轻。
叶寒酥知道,冯郁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把视线转向江清浔:“是不是火灾……失明了,为什么又瞒着我?”
上次也是这样。
她被亡命之徒绑架。为了救她,江清浔深陷毒雾之中,不惜瞎了一双眼。
明明是她的盖世英雄,却宁愿做好事不留名,瞒着她,不叫她担心。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心疼。
她的质问,并没有换来江清浔的解释。他静默不语,抿着唇,清隽的脸似乎看起来有些冷,但在叶寒酥看来,更像是无言以对。
她伤心,生气,他却跟个木头似的,杵在原地。
叶寒酥委屈极了。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根本不配跟你同甘共苦?
你什么都要自己扛,一遇到点风风雨雨,就拼了命地想要甩下我,甚至这次,还想要和我离婚……
江清浔,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