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走来一人,此人相貌丑陋,乃是个秃顶中年,尖嘴猴腮,鹰钩鼻子,瞧着绝非善类。
“嘿嘿嘿,早点说出来就不必吃这些苦头了嘛。”秃顶中年奸笑道,看来先前是他对这陈东施了手段,才寻至了此处。
柳襄町来到陈东身旁,将他护在身后,见那秃顶中年一步步走进,一柄利剑出鞘,剑尖向他指去,怒喝道:“你是什么人?来此究竟欲意何为?”
秃顶中年闻言止步,脸上奸邪笑容却不收敛,冷冷开口:“我是什么人,你不必知晓,你且将剑圣当年留下之物交出来,我便给你一家三口一个痛快。”
此言一出,柳,冯二人又是一惊,没想到此人竟知当年之事,冯宛静本欲也冲出与丈夫一同迎敌,但想到此人似乎有要灭口之意,于是便站在刚出来的房门前戒备,守着屋中女儿。
柳襄廷也算得上是经历过无数凶险之人,已看出眼前马上便有一场恶战,当下提气举剑,先发制人,直盯那秃顶中年面门刺去。
秃顶中年眼中惊色一闪,脚下踏出鬼魅步伐,瞬时倒退开去,避开柳襄廷剑招,同时手腕一翻,两手之中竟各自出现一柄利刃,这兵刃前端是锋利钩头,后端有弯刃护手,赫然是一对双钩。
下一刻,二者兵刃便相交在一起,柳襄廷这剑又快又险,专攻对手要害部位,且威力着实不弱,已然到了斩浪境第五重。然秃顶中年有备而来,绝非泛泛之辈,双钩挥出诡异招式,竟似要将那宝剑锁在双钩之内,一阵叮叮当当,二人已拆了数十招。
柳襄廷额头开始渗汗,心道此人外势内气都不逊于自己,且这双钩难缠之极,自己剑招被其牵制,无法正常施展,已失去主动,稍有不慎兵刃便要被夺了去,当即叫道:“夫人助我!”
冯宛静也看出丈夫与那人斗得吃力,心想反正此人孤身一人,自己夫妻二人联手将他制服,便伤及不了女儿。于是连忙提了单刀上前助战,冯宛静虽实力不如丈夫,但外势刀法与内气也都勉强到了四重,这一刀便将丈夫宝剑与那人双钩分了开来,加之夫妻二人本就配合默契,刀剑合璧之下,秃顶中年颓势立显。
秃顶中年再度施展鬼魅身法,后退几步,双钩收起,一副罢手模样,脸上则不见丝毫慌乱,似乎仍是有恃无恐。冯,柳二人见对手避战,不喜反急,瞧这样子,定是他还留了什么后招,二人一时不敢上前,柳襄廷叫道:“我夫妻二人与阁下无冤无仇,如今打也打过了,今日之事不如就此作罢,如何?”
冯宛静朝自己丈夫望了一眼,不由奇怪,以此人实力绝不可能敌过自己二人,丈夫为何要放虎归山,但见柳襄廷满脸忌惮之色,隐约猜到几分,心头也开始发紧。
“想必你已知我来意,又何必多言,我一人确实打不过二位,不过嘛”说到这,四周不知何处吹来一阵妖风,哗啦作响,秃顶中年抬头望了一眼,便有几道人影从他头顶跃过,下一瞬,他身前竟多出四人,这四人皆是黑衣蒙面,全身上下还被一层淡淡黑气笼罩,即便在这白日里也显得阴森至极。
柳襄廷也叫一个果决,立时对妻子叫道:”快,你带孩子走!“
当这四人到来的一刻,他便了然,自己全家今日绝逃不过此劫了。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也跟着遭殃。
冯宛静泪水已夺眶而出,然此刻情势已容不得她再作其他选择,转身向屋中奔去,而身后已传来丈夫与敌厮杀之声。冯宛静心中万般悲痛,但不敢回头,只想快点找到女儿,带她逃命,自己丈夫便不算白死。
”娘亲,发生什么事了?“只见一名女童从一旁钻出问道。而当她见到屋外打斗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