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此刻李文钊主动认罪,把生杀之权交给了皇帝,这便是他体现忠心的办法,也是他保命的绝技。
侥幸得了几次胜利,朴俊大没有飘飘然,而是对时局有清醒判断。
“大哥,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有人问道。
“正统二十年,春季贪墨六万、夏季贪墨……全年合二十五万!”
“没错,否则只是贪几万两银子,皇帝不一定会杀了他!”
重新拿起奏本,朱景洪又提起朱笔,在内阁票拟上写道:“照此严办!”
李文钊非常上道,得知皇帝紧急召见,他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问题就在于出了什么事,得知道他才能想到应对之法。
这只是初步问责,等事情查清楚之后,负责监军的御史和太监,以及负责管理的都指挥使耿宗贵,一样都会承担各自的责任。
但在二月十八这天,辽东巡按都御史的一份奏本,便把他的注意力拉到了北方。
朴俊大确实不是普通人,此前朝鲜兵败之后他就流亡,期间做了不少的行当,日本那边他不但亲自去过还有了朋友,这让他的消息来源很丰厚。
本来这就是个普通故事,现在朴俊大便有了利用的地方。
朝廷在内外都有眼线,南镇抚司负责监视国外,日本和朝鲜都安排了人,但这些情况朱景洪却不知道,所以现在是启动了问责。
“皇帝至公至明,难道不秉公处置?”
或许确实是因孙绍祖的人品,深层原因是朱景洪对此宁可信其有,毕竟皇帝最关心的就是屁股下的龙椅。
他与皇帝隔着有六七米,但还是承受着莫大压力,此刻李文钊脑中思绪飞转,答道:“回禀陛下,此皆本职,且至关重要!”
虽然不理解,但朴俊大确实是位好大哥,所以他的判断无人质疑。
乾盛元年就这样过去,在乾盛二年的二月,迎春终于诞下一子,这是朱景洪第七个儿子,被其起名为朱慕橙。
这是朴俊大的看法,其他人听了不以为意,他们不觉得这有多靠谱,主要是他们理解不了这其中的意义。
“对皇帝来说,下面人最要紧的是忠心,其他罪过都可以赦免,但不忠是不可赦之罪!”
作为曾经参与过真正大战的人,朴俊大亲眼见证过这些大明精锐,那纵横天下摧枯拉朽的力量。
朴俊大笑了笑,答道:“你放心,有人会帮咱们去做!”
“可如何才能证明他不忠?”
众人尽皆咋舌,但朴俊大的话还没完,只听他接着说道:“只凭这还不够,我们得说他贪了十万二十万!”
“乾盛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