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俊大接着说道:“得说他捞这么多银子要谋反,想要在日本裂土封王,毕竟他如今在日本有妻妾,而且还给他生了儿子!”
这个问题很好解答,相关情况南镇抚司奏报过,但考虑到孙绍祖捞得不太国分,且此人是皇帝一手提拔的亲信,所以奏报时用了春秋笔法。
事实上,朱景洪潜意识里也认为,这厮谋反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就是信不过这家伙。
“二者孰轻孰重?”朱景洪冷冷问道。
一般来说,对容易的票拟都写“准”或“照准”,此刻这般批语确实罕见,足可见朱景洪对此有多愤怒。
这家伙没有其他家人,在京只有一个没孩子的老婆,关键其为人残忍狠辣……
“回禀陛下,南司职责有二,一为监督北司执法,二为刺探外藩之实情!”
作为东西角力的主战场,这些地方确实很难太平,受苦的则是当地百姓。
“第一,继续打下去还要死人,还要死很多的人!”
“是!”
发怒是为了宣泄情绪,同时也是表达对此事的态度,如今朱景洪的目的已达成了。
“既然至关重要,为何那孙绍祖贪墨良多,你南镇抚司并未察觉?这就是你说的重要?你就是如此尽忠职守?”
“几万两银子,那可真是不少!”
即使证词有所夸大,也说明这厮确实贪了不少,这让朱景洪是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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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支持这个想法的人不少,朴俊大知道这个问题必须解答,否则日后兄弟之间会生嫌隙。
但他的目的,是为了稳定局势,并伺机开疆拓土,绝对没有什么谋逆之心。
“是!”
听到手下人感慨,朴俊大冷笑道:“当然不少,去年银矿产量降低,日本方面上交了四十万,而这厮却拿了六七万!”
安东行都司的高级将领,他几乎每个人都在重点关注,而孙绍祖是破绽最大的那个,其在几处银矿捞钱的事他才了解。
知他不以为然,于是有人问道:“大哥你来说,皇帝忍不了什么?”
摸着胡须,朴俊大面露思索,接着说道:“而且只贪银子也还不够,毕竟当今这位皇帝,也未必会太在意这些小节!”
奏报前面,先是讲了这些日本人的身份,然后说了他们被孙绍祖迫害后逃亡的经过,最后才综述了其提告的内容,也就是上面提到的几项大罪。
孙绍祖在日本,确实飞扬跋扈,也确实撒过银子,也确实跟地方大名来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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