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靠威胁诅咒是不行的,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会给你开门呢,好可怜啊。”
屋外的东西消失了,连同它戛然而止的笑声一起。
第七十分钟。
虞幸正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一会儿就往赵一酒那里看一眼。
猛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视网膜里多了一个东西。
除了夜盲症患者,其他人的眼睛在适应黑暗之后,本就是可以看见一部分东西的轮廓的。
他的眼睛则更离谱,只要他想,黑夜与白天与他而言并无差别,这屋子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他一眼就能发现。
他就是眨了一下眼,视线暗下去了不到零点几秒的这么一帧,就看到赵一酒身后多了一个人。
个子不算太高,身形纤瘦,那张脸分外柔和,是他最熟悉和厌恶的模样。
那人把手一只搭在赵一酒肩膀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在赵一酒脸旁边慢慢地比划了一下,赵一酒浑然未觉。
“阿幸,又见面了。”伶人道。
他一边打招呼,一边把匕首锋利的尖端刺入了赵一酒的嘴角,缓慢而又残忍的向外拉扯。
赵一酒仿佛被疼的清醒过来,露出痛苦和愤怒的表情,但浑身好像被某种力量压制住,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熟悉的一幕重演。
“阿幸。”伶人眼底闪烁着疯狂和愉悦,还有一点点不解,“怎么这次见到我,你好像不太激动呢。”
虞幸目光变冷。
他一动不动,从这人的影像出现开始,就维持着同样的姿势。
伶人的匕首拉扯着赵一酒嘴角两边的血肉,这个场面复刻的是他近几年来,心中最为愤怒的时刻。
原来宋府里的鬼物,有办法激发他们内心最不愿发生的事情,并且加以利用?
但这只是假象罢了,虽然从声音进化到了视觉,但假象就是假象,他怎么可能因为一场不存在的幻象,被引动情绪呢。
那也太丢脸了。
“阿幸,你以为这只是假象?”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伶人嘴角的笑意缓缓变得疯狂,还有股说不上来的畅快:“对啦,你就该这么认为,你知道……可怜的冷酒,你嘴里的酒哥,现在在想什么吗?”
“他肯定在想,怎么过去这么久,在面对我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废物,连一声求救都发不出来。”
赵一酒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
伶人把匕首从赵一酒嘴里拔出来,有些痴迷的抹了抹匕刃上的血迹。
“我曾经想用他的人头给你当做礼物,这样我就能欣赏到你收到礼物时独特的表情,可惜,当时没能成功。”
“但是今天这个机会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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