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竖起来了。
“王婶,你可别乱说,我娘子她真的有孕了?”
“可不嘛,都快六个月了,你说你这当爹的,也太粗心了!”
王婶名声不好,平日里罗石泉压根不会与她有交集。
路上远远看见了,都会绕着道走。
生怕被她带坏了读书人的声名。
可这会儿,他却不由自主欢欣地扯着王婶袖子,一叠声问道:
“六个月了?此话可当真?婶子你别哄我……”
“真,咋能不真呢,周飒亲口跟我说的,还拿了棉布棉花,让我给娃做包被呢!”
罗石泉只念叨,六个月了,哈哈,六个月了!
是我的种,我要有儿子了!
嗯,他摸摸鼻子,好像南瓜也是他儿子。
不过南瓜姓周,总归隔了那么一层。
“你说这要是个男娃,生下来就跟你姓,多好!”
“这周罗两家都有了后,你再好生用功,考个秀才,有了免税田,家里还能多置办些田地。”
“这眼看着,不就家业兴盛了吗,还和离什么呀?”
李桂霜拿着块布头假装擦桌子,正竖着耳朵听她二人说话呢。
王婶心里呸了一声,比娼妓还不如,烂心肝流脓的坏胚子。
娼妓也干不出勾着人家男人卖儿卖女,养活自己的烂糟事!
“我说你最近实在不像话,帮人也有个分寸。
给了地方住就算尽了恩义了,咋的,你还要一辈子养着她们啊?”
“你说你这样不知轻重,不分里外,飒娘她能不生气吗?
能不跟你闹和离吗?还不赶紧的,回家去哄你娘子去!”
王婶故意高声大气地,说给李桂霜听。
李桂霜站那发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