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人算计撕咬?
她扔下手里针线活也不做了,拔腿就去找周飒。
可惜在和离的问题上,周飒这丫头竟有点油盐不进的意思。
王婶鼻涕一把眼泪一箩筐地,说完了自己二十年苦痛史。
眼巴巴地看着周飒,以为她会掉着眼泪允诺,不和离了!
哪知道周飒抬手拍着老人家肩膀,沉痛地说:
“你们古……姑娘家的日子,可真不容易,不过婶子放心,我力气大,这十里八乡的,哪个男人敢翻我家墙,爬我的床?”
揍不死他!
王婶傻眼了。
结结巴巴地道:“那地里的活呢?谁干?”
周飒满眼不解,以前不也都是原主干吗?
罗石泉好像不下地吧?
“谁挣银子给你们买油盐酱醋买四季衣裳?”
“我自己啊!”
王婶是不是忘性大?
周飒刚送了半骡车的棉花布匹去她家。
都她自己挣银子买来的,不是吗?
王婶迷茫了。
照周飒这么一扯,好像没男人,确实也能过。
可两个,不对,三个娃呢?
南瓜,香瓜,还有周飒肚子里没出世那个,总不能没爹吧?
她说服不了周飒,一跺脚,转身去了罗家老屋。
“罗石泉,你个缺心眼的!周家丫头肚子里都有你的娃了,还和离啥!”
什么?罗石泉一蹦三尺高!
掐指一算,他都三四个月没碰娘子了?
她竟有了身孕?
不是有野男人了吧!
罗石泉想到近日在周家门口转悠的单身汉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