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你平安无事,说不定他就是觉得是我窜使的你。”
这男人伤了沈晚,颜枭亲自行刑,下手毫不心慈手软。
他目的不是为了询问是谁指使的,而是想给沈晚出口气。
不过能让颜枭打到现在,这男人命真的很硬。
颜枭抓住男人的头发,让男人正视自己的眼睛。
男人的鲜血和鼻涕糊了一脸,在听到祁九的名字之后,脸上那决绝的表情就消失了。
颜枭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不反驳,真是祁九啊?”
他扔掉手里的长鞭,接过旁边卫兵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往他胸口捅到他咽气为止,谁也不准给他一个痛快。”颜枭话音刚落。
侯在门口的卫兵便拔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匕首上千。
男人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惊恐来。
那匕首不长不短,往人胸口捅伤不到心脏。
这下场就只有一个,失血过多而亡。
折磨人,颜枭是行家。
地牢内一片死寂,江行之都被颜枭的狠辣手段震慑住了。
半响,江行之从嘴里蹦出来一句,“沈晚怕不是见过你这样子,所以一直对你喜欢不起来。”
“咔嚓”四周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一股子霉味儿。
颜枭子弹上膛,枪口对准了还坐在这儿的江行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