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尔看着眼前逼近的郁择白下意识就是往后退,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却未注意到脚下散落的石子。
她的绣鞋刚一踩上,脚底便是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她的瞳孔猛然收缩,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抓了一下。
“啊——”
她这声尖叫不是害怕摔倒,而是她看到郁择白伸出了手,电光火石之间,赵舒尔舞在半空的手猛然抽打在郁择白伸过来的手上。
直到赵舒尔摔了个结结实实,她才长呼出一口气,今日但凡跟郁择白有一丝的身体接触传出去,她都得估摸着自己这条小命能多长。
而被她一巴掌打开的郁择白则是一脸受伤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嘴唇翕动,“舒舒..你..”
赵舒尔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没好气的开口道:“皇兄,男女授受不亲!”
“舒舒,你难道还在生气吗?”
赵舒尔脸色难看,她怎么每个字都能听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呢?她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个庆王误会了吗?
赵舒尔认真思考了会儿,将每一次与庆王的会面都过滤了一遍,她再次确认,她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失去过分寸。
赵舒尔思考的模样落在郁择白的眼里就是默认了,他赶紧解释道:“你是在怪我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去求父皇赐婚吗?”
“没有,弟媳只是不知皇兄为何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赵舒尔说。
郁择白自顾自的垂头解释道:“我当时去了,是晋王派人把我拦在了宫门,等我到时,父皇已经将你赐婚与他了。”说到此,郁泽白有些咬牙切齿:“他明明已经订正妻,还使用如此见不得人的手段拆散了你我,简直是小人行径让人不齿。”
后半句赵舒尔是认可的,但前半句赵舒尔...
她有话就问:“敢问皇兄,你我如何谈得上拆散?”
“你我交谈甚欢,我邀你去诗会你也同意了,这难道不是心悦于我吗?更何况你嫂嫂已经将你的庚帖都交予我了,这难道不是赵家也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吗?”
“等等!”赵舒尔听得眯了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