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破七煞锁魂阵,需得找到阵眼处的活祭品。”
杜煜的剑锋在空中划出半圆,削断三丈外某扇雕花窗的铜锁,金属断裂的声音清脆响亮。
湛清望着窗内供奉的鎏金神像,那神像散发着冰冷的光泽,终于看清那些缠绕在供桌上的根本不是红绸,而是浸透鲜血的脐带,那血腥的场景令人触目惊心。
“三日前盟主的玉佩出现在义庄。”侠女甩出铜钱击碎神像双目,腥臭的黑血喷溅在“风调雨顺”的匾额上,那刺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但每当我靠近停灵处,镇民就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她枪尖指向突然开始七窍流血的糖画摊主,那人正用指甲在青石板上刻出新月状凹痕,指甲刮过石板的声音尖锐刺耳。
湛清猛地攥紧袖中碎玉,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镇定了一些。
当杜煜的玉佩与她的玉饰再次相撞,某种熟悉的鸽哨声穿透云层,那声音悠扬而又带着一丝诡异。
她突然想起侯府祠堂梁柱间的机关,那些随着玉器共鸣自动开启的暗格,总会在月圆之夜渗出硝石味,那刺鼻的硝石味仿佛又出现在鼻尖。
“阵眼在西南巽位。”杜煜突然揽住她腰身跃上屋顶,瓦片碎裂处露出密密麻麻的青铜铃铛,铃铛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侠女的红缨枪横扫而过,铃铛里滚出的却不是铜舌,而是上百颗刻着生辰八字的乳牙,那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山谷入口的槐树林正在腐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
湛清踩着满地黏腻的落叶,那黏腻的触感让人感觉仿佛踩在烂泥里。
她看着杜煜用剑尖挑起藤蔓缠绕的界碑,那藤蔓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界碑。
本该刻着“栖霞谷”的位置,被人用兽血涂改成“万鬼窟”,那血腥的字迹格外刺眼。
侠女突然按住她肩膀,示意看树梢飘动的招魂幡——每面幡旗都缝着半片银枫叶,叶脉间金粉闪烁的正是《破阵子》下阕,那金粉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杜公子可认得这个纹路?”她将碎玉贴在对方掌心箭疤上。
当玉石的凉意渗入陈旧伤疤,那些蜿蜒的沟壑突然泛起诡异的红光,与界碑上的血字产生共鸣,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破空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十二枚淬毒蒺藜钉入他们方才站立的位置,黑衣人们从腐土中破土而出的模样,像极了祠堂地砖下爬出的尸蛊,那腐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湛清刚要启动读心术,却被杜煜用掌心捂住眼睛:“别看。”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绷,那紧张的情绪仿佛也传递给了湛清。
透过指缝,湛清看到反派c从树影里缓步走出,腰间弯刀正挑着个吱呀作响的机关鸟——那鸟喙里衔着的,分明是半块沾着脑浆的侯府令牌,那血腥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
反派c心中暗自盘算:“绝不能让他们继续查下去,否则我的计划就全完了!”“上次的见面礼可还喜欢?”反派c弹指震碎机关鸟,漫天齿轮碎片中突然降下紫色浓雾,那浓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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