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显示陛下友爱兄弟之心!定亲王虽然没能给陛下道大寿之贺,但陛下不以为忤,反倒遣派护国公前往探视,此乃定亲王天大幸运,也是陛下之德。微臣以为,此事应张扬于四野,以宣吾皇仁德!”
皇帝心道,你不就怕赵婠悄悄地去,没人知道,唯恐日后有个什么事情不好向朕讨债么?皇帝点点头道:“阁老此言有理,朕准了。如此,就请阁老安排钦天监的人选个黄道吉日,送护国公出京去吧!”
事情既然说定了,大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清平公主临走前,深深地看了面容憔悴的皇帝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出了清水园,宜王策马走在清平公主的鸾轿旁,满怀忧虑地说道:“长姐,今天这事情可透着蹊跷。”
自从大家心照不宣了某事,宜王与清平公主的关系日渐亲近起来,倒是比皇帝还走得密切了几分。清平公主也发现,原来自家兄弟里还有个与自己脾性颇为相投的弟弟。
清平公主冷笑道:“这是栽脏。当年我与定王回了他的封地,我离开之前曾经警告过他,这辈子就老老实实地待着,不要想些旁的东西,否则我就直接杀了他!他想让大秦陷入动荡乃至分裂,我万万不能允!他当时也指天发了誓的,只要皇帝不主动找他的麻烦,他绝对不给皇帝填堵。”
她恨恨骂道:“这个蠢货!他既然怕死,不来也就算了,花几个钱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又有什么?非要让人家找到空子栽赃。这下可好,皇帝让我婠儿去给他瞧病,这不是明摆着想让两虎相争么?”
宜王长叹了一声,道:“陛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前儿我还挨了他一阵好骂。只怕唯有长姐和婠儿没被他骂过。”
清平公主横了宜王一眼,没好声气道:“我不好开口,不是让你们劝着点婠儿,行事略绵柔些,不要太过咄咄逼人?”你们在朝堂上把皇帝都弄成了摆设,他能不生气?
宜王苦笑道:“长姐,您不知道,婠儿那臭脾气谁劝得了?皇兄一直拧着不立太子,她早就不耐烦了。”
清平公主亦是满面无奈,深为烦恼皇帝这根筋怎么就转不过来?赵婠撺掇着朝臣们三番两次上奏折立太子,皇帝就是别扭着不肯。
你说你都五十岁的人了,也应该给大秦立个储君以安天下臣民之心,怎么就是死咬着不松口呢?难不成你还当真以为能活个万万年啊?
——那是乌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