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兼相好。清倌人……唉。”
赵婠的脚破天荒地有些发软,她也曾给野物剥皮拆骨,但是人……胃里直翻腾,她突然明白了容九准备那么多油腻吃食给她的缘故,这个恶魔!
容九不再往前走,而是手向前一指,道:“前面还有五间刑室,尽数是想救出县主的人,本宫很遗憾其中还有燕人。本宫相信,县主不会愿意看见他们的惨状。虽然他们不约而同地把指使者都说成是东鲁人,但又怎么瞒得过本宫?”
赵婠沉默着在那些刑房门前走过,一间又一间地去看,不管里面关押的是否如同容九所说,是想要救出自己的人,她都要把他们的惨状记在心里,以后一一奉还。
走回容九身旁,她的脸色虽异常苍白,神情却很平静。仇恨要记在心底,失态只会让敌人喜悦,爷爷说。
她对容九道:“殿下总算可以说出目的了吧?”
容九装似神秘地轻声道:“本宫没有什么目的,现在,还要请县主去欣赏一出好戏。”他怡然自得地负手前行,飞扬的眉梢和微翘的嘴角显示他的心情不要太舒爽。
赵婠垂下眼帘,手缩在袖筒里,里面微微濡湿,既有冷汗亦有指尖刺破掌心后流出的鲜血。她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永远记得这些小石室里那些令灵魂惊恐绝望的气味,而后快步跟上去。
在地面以下,大石屋还建有一层,守卫几乎是上一层的两倍,看样子,这里关押着更重要的犯人。而这儿并非石室,却是一间间颇为精致典雅的木头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到了谁人家里。
容九把赵婠让进一间房内,只见桌椅柜床俱全,看上去倒有几分像客栈的客房。他自顾自坐下,对赵婠说道:“好好听,县主会发现听到的东西再有趣不过。”他勾起嘴角,笑得愉快。
赵婠沉默着坐下,身子一僵,容九竟然出手点了她包括哑穴在内的数处穴道。心中惊疑不定,虽然深入穴道的炽热真气很快便被她体内温和气息吞噬干净,她却还得干坐着。
不过一会儿,隔壁传来声音,却是个女子说话,赵婠细细一听,大吃一惊,这人声音听上去竟有九成像自己。只听这女子说道:“殿下,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另外一个男声响起,若非容九就坐在她身旁,她真会以为那是容九在说话。这人说道:“小傻瓜,你还真打算放他们回西秦去?现在外界都以为你死在了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