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辈争些意气之事,成何体统!不想吃统统回自己院子里去,省得坏了一桌人的食欲。”
陈岩这话可以说是相当的重了,众人忙起身告罪,陈岩眉头稍稍舒展一些,转头向老管家陈福道:“吩咐厨房做几盘炒菜来。”
陈越教纤儿炒菜之时,挑了两个厨役在一边帮忙,两人都是靠厨房里的手艺吃饭的人,虽然没有当场实践的机会,却也是学的要比纤儿还快一些,这两日经过陈越同意,也试着上过几道炒菜给陈岩尝过。
陈福得了吩咐便下去了,陈岩转回头来,不提刚才的事,对陈立道:“这几日吃的炒菜到底是没有尚文做的地道,到底徒弟的手艺不如师父的,改日还是要这小子亲自来做。”
在座的除了陈岩与陈立,其他人还没有机会吃过炒菜,有听说过炒菜的都惊讶地看向陈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做这种只在传闻中听过的炒菜了,没听说过炒菜为何物的都好奇地向周围询问。
陈立笑着指了指自己儿子:“这小子可是懒得很,昨日交与我的那本《孝经》开始还用行书像样的写了几卷,后面便是恐怕连他自己也识不得的狂草了。”
陈越一听话题绕到功课上,怕又被罚抄几遍《孝经》,赶忙辩解道:“兼容并蓄方为大家之道,父亲从前便是这么教导我的。”
陈岩抚掌大笑道:“答的好,便不为此事罚你了,便说说前些时日你是如何练的字,上次的说法便不要拿出来敷衍了,我与德用取来你两个月前写的功课看过,其间差别可谓有若云泥啊。”
德用是陈立的字,他转头看向陈越,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可能相信两张纸上的字是一人所为。
陈越心下一惊,暗道果然来了,这个问题他已经考虑的很透彻,没有可能用正常的借口敷衍过去,只能拿玄虚之事来说,也为此有了一些准备。
当下抖擞精神,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道:“此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说出来怕是会被人说是哗众取宠,所以前些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