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已经比过去被酒色掏空身子时的样子好了不少,精气神也已不是从前可比。
徐氏看陈越皮肤相比从前红润不少,不似从前那般病态的灰白,嘴唇恢复了常人应有的血色,一双星目明亮清澈,行止沉稳颇有风度,满意地笑道:“五哥儿真是越来越俊了。”又转头对着陈越的母亲邱芸道:“前几日你还跟我诉苦怕尚文不成器,你瞧瞧,生的又一表人才,听说昨晚写的词也是顶尖儿的,也不知你还担心什么。”
陈岩的妻子带着两个妾侍这两日出门去上香,家中徐氏便是女眷中辈分最大的了,邱芸笑着谦虚道:“嫂嫂不要把他夸到天上去了。”
陈越的二婶郑氏平时就不喜欢这个纨绔侄儿,昨天晚上虽然是陈羽自以为是成了笑柄,但是她也把这一桩算在陈越的头上,现在又要抢了她儿子的风头,这时就更加没有好脸色,只是终究不敢当着陈岩等人的面顶撞徐氏,把头扭向一边,装作小声实际用大家都听的到的声音道:“生的倒是人模人样,只是词到底如何就不知道了,就算是真好,也未必是他写的出来的。”
此话一出,满堂的人脸色都不禁变了颜色,陈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说的是自己儿子,也不好与一个妇道人家争辩什么。
邱芸虽然平时没少数落陈越,但是郑氏平日里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宝贝不许别人对他说一句重话,她平时也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失过什么礼数,现在竟然当众这么说陈越,忍不住就要开口,徐氏却抢先一步哼了一声:“也不知是谁家儿子昨晚恬不知耻,以为自己的词作能入得苏老等人的眼。”
徐氏的儿子是陈家的嫡长孙,此时正在外游学,人倒是宽厚颇有长兄的风范。只是郑氏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陈羽才是陈家最出色的宝贝,时时拿两人比对优劣,自然惹得徐氏不快,两边的关系便称不上融洽。
郑氏被抢白了一句,正想开口争回面子,陈家太公皱眉拿面前的杯子往桌上重重一顿,立刻吓得徐氏与郑氏闭了嘴低下头去。
“饭桌上当着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