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姐跳的是什么?”
猴子凑到了老温边上,好奇地看着场中郑禾的舞蹈,“你有见过这种傩舞么?”
老温面色难看,“当然没有,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傩舞?”
她的动作只是简单的肢体摇动,没有半分他们印象中舞蹈的模样。
人有难,方为傩,傩戏起,百病消。
家家吉庆,户户居安。
读书者,功名成就,科甲宣连;耕种者,一籽落泥,万籽收成;求财者,财流胜岁,百事顺通。
郑禾一手抚傩面,一手展臂带动身体,围绕着广夏快速旋转。
郑当午随手掏出来的衣袍裾摆荡开,带起一阵风,如同层层展开的莲花座。
脚步踏在甲板上的声音就是雷鼓之声,一步步踏在心尖。
她抬脚,落步。
广夏身体便抖一抖。
抬脚,再落步。
广夏浑身战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遭的温度似乎降低了下来。
老温呼吸急促,没了一层皮的手掌不自禁握紧,只觉得风吹雷鸣,海上无数风携起无数浪,一阵阵拍打在身上,天空乌云密布盘旋,似是大海举起黑幕,阻止高天之上的神明垂眸。
傩面之下,郑禾闻到了一股极香的气味,她咽了口唾沫,耐心内心饥饿,她伸出一根手指,穿过癫火,点在广夏眉心。
轰——
所有癫火轰然而散。
众人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他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癫火已然熄灭,只有广夏呆呆地还在原地跪坐。
嗝——
郑禾转身,悄悄打了个饱嗝。
众人方才闭目时,只有她知道,癫火不是熄灭了,而是被她吸进了肚子里。
她打嗝的幅度很小,应该······没人发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