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府。”
“呵呵,也许是送人了吧。”
王頍一笑,“却要看送给什么人!”
“王先生,最近东郡的瓦岗活动极其频繁,已经数次逼近荥阳县城。你说,这解象和瓦岗,是否有联系呢?”
“从目前来看,二者间尚未有联络。
不过以后却说不准,瓦岗贼的声势越来越大,前些日子又吞并了韦城人周文举的兵马,其声势更加浩大。杨庆数次和瓦岗贼交锋,都未占到便宜。解象若是投奔了瓦岗,断不会躲在这边。若说他有其他目的,焉能为了五十副甲胄,就冒然袭击您?那岂非是暴露了目标吗?”
李言庆点点头,“既然如此,且先派人查探解象藏身之地。”
“我已安排下去,严密监视尹家的一举一动。
想来解象这次判断失误,损兵折将,断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还会和尹家联络,而尹家如今,怕也是骑虎难下。只要他们还有联系,那么解象的藏身之地,就一定会被我们打听出来。”
“如此,你且安排。
想必柴县令也不高兴,从昨日开始,执行夜禁。如此一来,定然会给尹家造成巨大的压力。”
“公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王頍说罢,起身离去。
李言庆也意兴阑珊的收起鱼竿,朝着凉亭中的雄阔海大喊一声:“大黑子,该吃饭了!”
“该吃饭了吗?我这就来!”
雄阔海噌的一下起身,快步跑向李言庆。
看到他这副模样,李言庆忍俊不住,笑了……
也就是这个家伙啊,能让自己开心一笑。不过轻松过了以后,他还要迎接,更为巨大的挑战。
从梁老实的口中,李言庆大致上知道了解象的情况。
解象原本是齐郡的一名猎户,随其父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但因脾气暴躁,与当地人发生冲突,失手把人打死,就逃入山中。后来遇到了左孝友,就随着左孝友一同起兵。大业十年中,左孝友声势浩大,麾下有十万众。但是遭遇张须佗以隋军八风阵的攻击,一战而溃。
左孝友随之投降,但他麾下四大将:解象、郑大彪、王良、李畹各带一部人马,继续和隋军交锋。说起来,这解象也端地不容易。竟然在张须佗重重围堵中,杀出一条血路,逃至荥阳。
只是梁老实却没有说出解象的藏身之处,颇有些可惜。
李言庆倒是能看得出来,梁老实这家伙胆子虽不算太大,却是个有底线的人。
当然,若是严刑逼问,也不是不可能问出结果。但李言庆并不想这么做,他也希望借此机会,来考验一下王頍的能力。至于梁老实?李言庆也没有杀掉,而是让他在沈光身边做事。
以沈光的手段,梁老实想要出幺蛾子,估计也就是个死无全尸的结果。
说实话,李言庆并没有把尹家和解象放在眼中。
这不是自大,而是在经历过无数次血腥杀戮之后,锤炼出来的自信。如果连这么一股残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