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笔带过。周静帝在位一共三年,所以基本上以大象年号来代表。
大象三年,也就是大定元年……
难道说,这大定酒楼和北周,或者西凉有关?
若是和西凉有关,那就是萧皇后的一支;但如果是和北周有关……那就是逆党!
郑言庆倒吸一口凉气,有些迷茫了。
他不清楚,这大定酒楼,还有那个哈士奇究竟属于皇亲国戚,还是北周逆党呢?
回到竹园以后,徐世绩见言庆忧思忡忡,也不禁有些紧张。
“言庆,发生了什么事?”
郑言庆犹豫了一下,搂着徐世绩的脖子,“徐大哥,我过些日子可能要去荥阳,我不在的时候,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盯着大定酒楼?”
“大定酒楼?”
“恩,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毛旺夫妇。”
“这个嘛……”
徐世绩想了想,“恩,就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不过你干嘛要盯大定酒楼?我听元庆上次漏了口风,说那大定酒楼的背后,颇有些来历。”
郑言庆说:“你莫问这么多,只要想办法盯着九曲桥头的那个角门,看他每天有什么人出入,其他的一概莫问。我会给你留下银两,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见郑言庆说的郑重其事,徐世绩也不敢怠慢。
他点点头,“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让任何人发现。”
郑言庆松了一口气,把这件事暂时抛在了一旁。
说实话,他对那大定酒楼倒是兴趣不大。管他是北周余孽,还是西梁皇族?只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毛小八,那就等同于说,大定酒楼和白衣弥勒之间有联系。
言庆不得不对此事加以关注。
同时,他对大定酒楼的主人,也非常好奇。
哈士奇,会不会就是大定酒楼的主人?如果他是大定酒楼的主人,和白衣弥勒又有什么关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三天后,洛阳迎来了一个细密的雨季。每天雨蒙蒙,淅淅沥沥的,忽而毛毛细雨,忽而碧空万里。这一日间,会有好几次变化,令人难以捉摸。
有时候走在大街上,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气,会突然间下起细雨。
也许只十几分钟,雨住了,太阳露出来了……可过一两个时辰,又会细雨蒙蒙。
郑言庆每天,一如平常的去铜驼坊学习。
但由于天气的关系,长孙晟一直不太舒服,所以大多数时间,言庆只上半天课。
不过课业却没有落下,长孙晟不舒服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