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喜欢男人,长这么大从没有过其他女人,不知道也可以理解。
赶紧解释:“我听水菱说,若男女没穿衣服亲密搂抱就有可能怀胎,二爷,我们昨日,昨日在浴桶里,我,我……说不定就有了呢?”
窦炤惊呆。
观沅继续道:“二爷,观沅没什么大指望,也并不妄想做什么姨娘,只求二爷留下我,我这辈子给二爷当丫鬟服侍二爷,只求有饭吃有衣穿,求二爷别将我送给别人。”
窦炤震惊好半天,反应过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简直突破了他的想象力,居然有人蠢到连自己怎么有孕都不知道。
他实在啼笑皆非,斥道:“不要胡说,我们昨日并没有什么,只要没人看见,你自己不乱说,于你清白都无碍,更不可能有孩子。”
啊!?
观沅糊涂了:“不影响清白吗?可水菱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你是蠢吗?若只是搂抱一番就要生孩子,这世上得多出多少人口来?”窦炤实在听不下去。
观沅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真,真的吗?若非如此,那,怎样才会有孩子呢?”
后面一句声音很小,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想一次问清楚,不然以后再闹笑话就完了。
这下窦炤也难得红了脸。
她顶着这样一张娇俏的脸,瞪着这样一双无辜的眼睛,问出这样一句话来,窦炤只觉得身上压制多年的血气渐渐控制不住,如同奔涌的洪流突然被拦住,逼得他面红耳赤。
若不是定力好,真想此刻就叫她知道怎样才能有孩子!
“放肆!”
窦炤僵硬地从她手里扯掉自己衣角,“这是你一个女孩子能问的吗?”
观沅突然觉得,他不会是骗自己吧?明明木蕙跟水凌都那样说,不可能她们俩都骗她啊。
必定是他嫌弃她,怕麻烦,不想留她了。
清澈的眸子里又泛起一汪泪水来:“二爷,我知道你不喜欢女人,可我别无所求,只想……”
这话好似最后一波洪流,来势凶猛,冲垮障碍,让窦炤一阵血气上涌。
他突然俯下身,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女人?”
观沅傻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二爷。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危险而压迫,身上那种随时会爆发的滚烫气息,逼得她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