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了清白之后就会有孩子?要多久才知道自己有了呢?”
水菱没办法,只好敷衍道:“是的是的,男女之间,那样之后就有机会怀孕,却也不是一定就有的,有的运气好一次就有了,有的好几年都怀不上。通常的话,大概一个多月就能知道吧!”
观沅整个人都飘忽起来,所以她跟二爷那样了,就有可能怀孩子?说不定现在就有了,只是不知道而已?
天啊……
后面水菱她们说什么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三人散了之后,她便一个人盯着那几只雀儿发呆。
原本是想认命的,只要不像之前那样饿肚子,去给大爷当个解闷的人又如何?像她们说的,运气好还能混个姨娘当当。
可如今,连这点念想都不可能了。
她已经不清白了呀,大爷难道会让一个不清白的女人做姨娘吗?最多不过讨过去玩一玩,然后像块破布一样卖去出罢了。
想一想被卖出去的后果,也不知买主是残疾老头,还是没法讨媳妇的病秧子……观沅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行,不能这样,不能坐以待毙。
良久,她咬咬牙,终于鼓起勇气,毅然决然再次冲进窦炤房里。
窦炤才从东宫回来,换了衣服还没来得及坐下,便看到观沅一脸天要塌了的样子冲进来。
她扑倒在他脚下,扯着他的衣角哭求:“二爷,二爷求你发发慈悲,给我一条活路罢。”
女人跪在他脚下,哭得极为凄惨,可他一眼看到的,却是她微松领子里面那一片雪白。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起来,失控的感觉再次叫他心烦意乱。
“起来说话!”他压低了声音。
观沅却不肯:“若是二爷不答应,我死也不起来。”
窦炤耐着性子,转身拿了书案上早就备好的一杯茶:“什么事快点说。”
观沅哭道:“求二爷不要将我送去大爷那边,我跟二爷已经不清白,万一有了二爷的孩子……”
“噗!”
窦炤一口茶直喷出来,呛得咳了半天。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观沅:“你说什么?”
这女人是又想到了什么新鲜招数,来勾引自己吗?
观沅没想到他是这样反应,难道二爷并不知道女子怎样会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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