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观沅只得揉了揉脸,低头心虚解释:“是,是大爷叫我摘的,我原不敢,可他一定要我摘,我没办法,才……”
“他叫你摘你就摘,我明令禁止过不能摘你就忘了吗?”窦炤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怒火。
碧心柔声道:“二爷别生气,想必她心中已经将大爷当正经主子了,才更愿意听大爷的。”
“叫你说话了吗?”窦炤怒火爆发,“不提我还忘了,你们似乎很喜欢针对观沅,之前木蕙说你们要找她麻烦,又说她在我跟前挑拨是非,她挑拨什么了,我怎不知?”
碧心这才有些慌:“奴婢们,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找她问问而已,木蕙她误会了。”
“误会?”窦炤呵声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们?她如今也算半个大哥的人,对她不敬就是对主子不敬。碧心你自己说说,对主子不敬要怎么罚?”
碧心大惊失色,按府里规矩,那是要直接卖出去的。
“二爷,我,我们再不敢了!”
窦炤瞟她们一眼,忍着怒意:“既如此,你跟采菊香杏一起,自去外面领二十手板。”
碧心谢恩,采菊却懵了,她兴冲冲带着荷花来是为了让观沅跪荷塘,可不是让自己打手板的。
“二爷,观沅摘了荷花,你不罚她吗?”
窦炤眯眼看向她:“罚她?你的意思是,连大爷一起罚?”
采菊吓得跪下:“不敢!”
“还不滚!”
等她们出去,观沅看着面色铁青的窦炤,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他反悔要罚自己。
斟酌再三,小心翼翼道:“二爷,我想起外面的雀儿还没收回来,看天气要下雨了,没什么事我先去忙?”
窦炤此刻内心冲撞着各种懊恨气冷,闻言狠狠瞪向她:“这会儿还有空关心雀儿鸟儿,看来对我放你去大哥身边还挺满意?”
这是什么话,她明明不愿意,是他自己决定的呀,怎么又问到她头上?
观沅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讨好笑道:“二爷的安排自然是极好的,我没什么不满意。”
这话说完,感觉窦炤浑身着火般,脸上憋得通红,好半天才咬牙道:“滚,都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观沅赶紧起身,拉了木蕙一起离开。
看吧,就说他阴晴不定了。
晚上,木蕙悄悄问她:“你真要过大爷那边吗?”
观沅摇头:“自然不想,可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是个丫头,别说做主子的要我,就是明儿把我卖了,还不是得受着。”
木蕙长吁短叹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