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差不多的情况。
可,潘是意绝不可能让官居高位却无法为之所用的的窦家与手握良将有精锐之力的易和结亲。
“贵妃的人怎么会在这?”祝玉岫不解地喃喃道:“难道是为了监视方家母女?”
“是为了破坏这场姻缘。”完槿生嘴角弯起,“不过他们现下以为阿姊是窦家要嫁去的女儿,所以他们也算是为我填了一把火。”
“可是姑娘今日的打算是光明正大地拿回自己的身份,那这岂不是很危险。”祝玉岫担心道。
“都是蠢人。”完槿生毫不在意,潘是意很聪明她不能否认,但不是潘家所有人都聪明,不然,方家母女也轮不到她来做局对付就已经身陷囹圄了。
这几个就是典型的例子,不然,上一世,方家母女也不可能进京。
“走吧,先去给钟誉传个信,让他把方立押来,然后我们去衙署。”完槿生朝她笑了笑,往前走:“现下的衙门前还不知道有多热闹。”
上寮衙署在城东的坊内,县里的富贵人家多住住在这一带,所以城兵巡查频繁,街道行人平时应当井然有序。
然而,今日的衙署门前却被堵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祝玉岫抓住一个从人群里往外走的男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在看什么?”
“方寡妇在闹事,说自己女儿没杀人,说出来谁信啊?东市戏楼里多少人都看见了的?还能作假不成?”那男人抖了抖衣袖,说完便很是不屑的离开。
“这就是姑娘说的热闹?”祝玉岫点着脚尖往里瞅。
“你们官衙说我女儿杀了人,却瞧不见那尸身!就这么平白冤枉我们这种平头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丧尽天良!”
方箐白发髻松散,衣裳滚土,拽着守门衙役的衣袍,哭天喊地,连连叫冤,一副泼妇模样。
“你们可知道这是窦家女儿!我女儿是长平京三品大理寺卿窦武的女儿!你们不能这么对她!”
但她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太好,甚至是为了阿姊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是她窦家女儿,那不就是在变相承认自己做了人家的外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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