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钻了出来。
看她衣裙不整的样子,冯靖咧嘴一笑,“真刺激!”
珰珰嘤咛一声,“还笑?吓死我了!”
“我的珰珰公主还有害怕之事?”
“不说了,我得赶紧走了!”
“别走嘛,我还想要。”他一把揽住了她的后腰。
珰珰回头一个热吻,喷着热气含混不清道:“不行……万一……万一令月姐姐杀个回马枪就……就不好了。”
“明天你再来!”
“嗯……嗯……”带着激情后的刺激和愉悦,她哆哆嗦嗦点头一笑。
一撩裙裾,珰珰轻快地走了出去。
他不敢公然送她,因为宫中的眼睛太稠、嘴巴太杂!
推开窗户望去,珰珰正风摆杨柳似绕过太液池走向远处。
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画面,他无声笑起。
恋恋不舍目送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他脸上的笑容却开始了渐渐凝固。
因为他突然发现,绕湖前行的时候,公主的脑壳不断扭向湖心岛,一直向那里张望不休,样子极为专注!
按理说她从小在宫内长大,湖心岛对她来说应该熟视无睹才对。
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冯靖难免有特殊的敏感,他蓦地意识到,珰珰此刻的行为颇有些怪异!
旋,又见她从庄华门特意拐向了太液池的进水口,并和那里执勤的羽林聊了半天,而她的出宫途径只有庄华门,且距进水口很远。
多此一举,这又为何?难道她……狐疑之中,他不敢往下细想。
许久,珰珰重又返回到庄华门,并向湖心岛回望了几眼,这才姗姗出宫。
直到她消失在视野,冯靖匆匆冲出了章上宫。
※※
面对冯靖询问,在进水口执勤的羽林回道:“公主问我们在这里作甚?”
卧槽!冯靖足足崩溃了十秒。
他极力稳住心神,漫不经意问;“你们怎么答的?”
羽林会心一笑,“当然是按将军事先统一的口径:我们在此等待换班。”
“好……好……”
心中还在轰轰作响,脑子里已迅速完成了逻辑推析:有心人做有心事!珰珰此举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的心里不禁喃喃叹起:为什么……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