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珰珰刚在案上办过事儿,匆忙中难免会洒些汤汤水水在上面。
果然,太平刚一坐下便捂着屁股惊呼跳起,“什么东西,湿漉漉的?”
冯靖咧咧嘴,“禀公主,是豆浆!”
听说是豆浆,太平松了口气。
她顺手从裙裾上揩了点“豆浆”下来,下意识把玉指伸到鼻边嗅了一下。
“有点豆腥味,不过挺香!”
卧槽——冯靖几乎晕死。
他心道:恩宠逾制、贵盛无比,这个公主的确生猛!
太平公主乜他一眼,没好气道:“别在那儿傻站着,赶紧找个东西给本公主擦擦呀!”
见她反复无常盛气凌人,冯靖顿时有点不悦。
他抱起肘子沉声一喝,“吴力士——”
“诺——”
一个小力士颠颠跑了进来。
“立刻取一条干净毛巾过来。”
“诺。”
太平饶有兴趣围着冯靖转了一圈,冷不防冒出一句,“不错,雄伟长大!”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像一句双关语,暧昧之中极富含量。
冯靖的嘴角微微漾起一抹礼节性微笑,没吱声。
至此,他已明确意识到,这个史上赫赫有名的太平公主就是个二百五!其华丽漂亮的躯壳内,是一颗骄横粗夯的灵魂,也不知驸马爷是怎么跟她厮混日子的。
旋又听她说起,“我已请示过天后,想借冯将军一用。”
艹、这踏马什么语言体系?简直就一不良妇女职业的从业者!
腹诽之中,他点点头,“何事?”
“本公主组了一台诗会,克日将在少陵梨园举行,届时请冯将军坐台助威。”
坐台!又一句不良妇女职业术语,冯靖几乎晕死。
“诗会?”他不假思索拒绝道:“末将粗莽军汉,那种场合应付不来。”
太平顿时阴了脸子,“我已知会与你,你爱来不来!”
说着,她转身便走。
冯靖冷冷一声,“公主走好。”
“夯货!”她头也不回地抛来一句,。
目视她裙子上那一坨“豆浆”湿痕,他不禁咧了咧嘴。
※※
太平刚刚离开,珰珰迫不及待从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