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说,早知道银春会去找你,就应该把银春关进柴房里才是。”
秦梅还真会颠倒是非黑白。
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萧箫眼风冷冷的扫向萧政:
“父亲,如果我说事情本不是如此呢?”
“父亲只要把秦梅请过来,就能从她口中听到真相。”
“若是父亲不愿让秦梅过来也可以,我只好将今日落水之事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写信告知外祖父。”
“至于外祖父会不会深究此事?又会如何追究此事?我便不得而知了。”
萧箫一摆出外祖父,就等于捏住了萧政的七寸。
老侯爷病逝,萧政只是个徒有虚名的空架子,整个侯府都要依靠萧箫外祖家的银钱供养,才能维持当下的无限风光。
萧政怎么敢去得罪萧箫的外祖呢?
萧箫话音一落,只听“啪”的一声震响,萧政重重拍了下桌案:
“胡闹!”
“我们侯府的家事,你同你外祖父有什么可说的?”
“你看你刚才说的什么话?难不成我会任由旁人祸害你?”
“才叮嘱你不要任性妄为,怎么又要去叨扰你外祖父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话锋一转,萧政随即对着侍立在门口的下人吩咐道:
“让人把廖管家、和房间里的这些晦气杂物,全部都抬出去。”
“你去看看夫人好些了没有?”
“若是没有大碍,就请夫人过来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