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去官府报案,让官差们请她去衙门大牢待一阵子。”
萧政身子一板,眉头皱成深深的沟壑: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莫不是脑子真的被淹坏了吧。”
“你母亲在侯府辛辛苦苦操劳十几年,凡事都先想着你,对萧玉都没有这般上心。”
“你今日落水,你母亲都哭成了泪人,你现在若是身体无恙,应当去向你母亲问安才是。”
萧政目光朝着时砚脸上一扫,随即对着萧箫说教起来:
“萧箫,你现在嫁了人,已是他人的妻子,凡事都应当以礼待人,在夫家可不能像从前那般任性妄为。”
“你母亲昨夜听闻你喜房走水的事,可担心了整整一夜,现在你正好同我解释解释,莫要你母亲一直为你担惊受怕。”
这秦梅在萧政面前演戏的功夫当真了得,竟然把牌坊立的这般高。
萧箫两步走到一旁的圈椅里坐下,冷傲的理了理衣襟,不答反问:
“那父亲认为,我今日为何会落水?”
萧政叹出一口气,走到萧箫身边坐下,一边抬手示意时砚跟着一起坐,一边苦口婆心的规训起萧箫:
“还不是因为你从前任性妄为,无缘无故就惩罚银春去做粗活儿。”
“我听闻她今日本想找你说情求饶,谁承想,你居然想把她推进水里。”
萧政默然的瞪了萧箫一眼:
“结果倒好,你竟然把自己掉进了水里。”
“那银春以为你落水身亡,现在已经上吊自尽了。”
“你母亲因为这事悔断了肠子,一直痛哭懊悔、一直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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