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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对于这样的做法不看好。
我认为银行业就应该是纯粹的银行业。
银行里的人,可能对于钱很擅长,但是对于其它事情,不见得很擅长。
我们又怎么评判一家企业是否能够做起来呢?
如果做不起来,岂不是白白浪费的很多钱,在整个华尔街也要成为一个笑话?”
“你们的老头子,还真是有开拓之心啊。”喝了一口混合着大量牛奶和白糖咖啡的男人说完,摇了摇骰子,继续说道,“或许你们那边,真的能够成为更加卓越的银行。倒是我们这边,只是为了人少走一点,呵……”
“算了,不说我们自己了。你觉得克莱登投资银行,能够存活多久么?
我觉得很大概率,明年就会消失不见。”
“老规矩?”
“嗯,老规矩。”
“既然你说明年就会消失不见。那就以明年的十二月三十一号为基准。如果在这之前之后,克莱登投资银行,还继续存在并且还维持着业务,那么就是你输了。”
“如果没有继续存在,就是你输了。”
“赌多少?”
“一千美金。”
“你还真是不看好它啊。好,就一千美金好了。”
银行业的任何一份子,几乎都是不折不扣的赌徒。
他们为了他们所认定的事情,付出大量的金钱。
不过,失败的后果,绝大多数时候,却并非由他们自己去承担。
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两个普通的银行从业者,资产可能会有一千美金,但是能够拿出来的现金,可远没有这么多。
两个人身后,都各自有着一群金主。
这群金主,可能是西部淘金浪潮中的赢家,也有可能是南方的种植园主。
他们将资金交给这些银行从业者,以求增值。
而他们进行的增值业务,不光有期货与股票,还有的就是这样的对赌。
这些对赌,与最底层里的酒馆里,劳工们的对赌好像除了金额更大,手续更全,就没有什么不同了。
但是,到了这群银行从业者的口中,他们却会将这些对赌,包装成好似这个世界上,最高端的事情。
用各种晦涩难明的术语以及各种玄之又玄的话术,说服他们的金主相信他们,他们进行的不是简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