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分店。
这可怎么办?
这对于梁丰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难题,自己第一次办是没先例可循,也没闹啥祸害,办就办了呗。可这是第二次啊,是已经让刘娥在内的所有当政者都深切感受到的一个洪水猛兽了。所以只要朝廷不开口,私办报纸,这罪过几乎就等于贩私盐。
所有的准备都就绪,可是眼巴巴的不能开工,这时候也只有问问王曾老先生有没有法子了。
王曾笑笑:“原先是老夫失算了,没想起来朝廷禁绝《汴水闻见》,现在看来,是有些难度,不过我尽力吧,两三个月内,看看能不能使你们的报纸重开。”
什么叫君子?仁义礼智信,要是连信都没有,那还叫什么君子?所以梁丰放心了,甚重地作揖示谢。
车马摇摇,万众瞩目的范大人终于来了,前任的安抚使率众出城迎接。范雍很尊重王曾,车马老远就停下,步行过来对王曾深施一礼:“相公折煞下官也!”
“呵呵,伯纯不必如此,该当的。你来了,老夫也终于卸下担子,可以回去做个轻省官儿。”说完一路引荐王德用、石元孙、陈平原、于禁、梁丰、韩琦等人。
范雍未到延州,先对永兴军中每个人都研究了一番,王德用与他算是认得,石元孙更不在话下,陈平原等他懒得浪费精神,关注者也就是梁丰和韩琦二人而已。王曾引荐,不免对二人多注视两眼,点点头,却不多说话。
众人进城,韩琦在后面对梁丰悄悄说道:“这个安抚使怕不是个好相与的。”
“为什么?”梁丰虽然同意,但还是要看看他的观点。
“此人貌甚倨傲,对武将勉强之至,怕是这次督帅他们,要难过得多。”
梁丰默不作声,岂止难过呀!
接风、升堂、宣旨一系列手续完毕,三日后,秋风萧瑟之中,众人又在范雍的带领下,送走了王曾相公。临走,王曾拉着王德用手到:“枉顾延州一回,寸功未立,是所憾也。务须辅佐伯纯,同心同德,破得羌贼,老夫与尔等遥庆!”
王德用默然不语,拱手低头,送别上司。
过了一天,范雍升堂理事,分派各人事务。王德用身为副帅,自当肩负起部队日常各项差事。他范雍堂堂京官,出来是找机会同党项谈判的,怎么能做这些鸡毛蒜皮的腌臜之事?石元孙领剩余五万禁军,专任拱卫延州,不与永兴军相统属,但可以襄赞永兴军务。其余各司、各房,仍归其旧,不予变动。
这一项布置,虽有推怠之嫌,但好歹还算稳妥有条理,众人皆不反对。平日议事,只有自己与王德用二人固定,其余随意传调。不可相违。大家也没意义。
接下来就是真正议事了。范雍在公事房问王德用:“元辅。今党项锐气已失,不敢言勇。本部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