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仍然不敢对太子翻脸。
远远看到太子手扶刀柄,身后跟随一二十个护卫径直来到军营,团练使急忙上去迎接。
“臣不知太子远来,请恕失迎之”罪字还未出口,李元昊刷地一声,手起刀落,团练使已经人头掉在地上。眼睛兀自未必,嘴巴大大张开一动一动,仿佛还要大口拼命吸气一般。
所有的军士全都被吓住,谁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么凶狠的法子,就此解决一个堂堂团练使。
胖胖的脸,大大的鹰钩鼻子,在白ri之下,却显得异常的yin鸷和凶残。
他缓缓转过身来,冷冷扫视一番,目光所到之处,全都不寒而栗低下了头。
只听李元昊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们,全都是我亲自带的兵,谁敢反我?”
没有人敢回答。
“传我命令,全军起拔,打仗!”
一颗人头,一句问话,一道命令,就这样把瓜州军全部接手,一个不留。
右厢甘州路二万余人,被他一句话便弄走了八千,加上自己带来的一千六七,正好一万之数。李元昊有这一万兵带着,此时天下论何人,他都可以从容抵挡一阵了。
又是七天之后,已经八月末了,甘州城里,大宋册封的归忠宝顺可汗夜落隔?通顺忽然接到急报,城外八十余里地忽然发现大量党项骑兵踪迹,数量不下万人。
夜落隔大惊失色,赶紧吩咐紧闭城门,收起吊桥,全国士兵严阵以待。
李元昊大部队悠忽之间已经逼近甘州,他也不通使叫战,也不下令攻城,只是命令全军原地歇息,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子安营扎寨。
正在夜落隔狐疑不定的时候,又有士兵来报,肃州驰援甘州的军队被李元昊三千骑兵挡在祁连山脉,前进不得。夜落隔本来就军事能力,只能徒呼奈何,下令ri夜坚守城池。
一时间甘州城楼旌旗招展,密密麻麻布满了守城士兵。一看李元昊部队全是骑兵,稍稍放心。历来骑兵只能奔袭野战,要攻城却是差了许多,大家弓箭对射,自己们占据高处,岂会吃亏?如今吊桥收起,护城河虽然不宽且浅,毕竟是一道壕沟,七八千军马挤过来,只是找死罢了。又知党项人历来干粮只备十天之数,城里粮草要坚持个一两年都不在话下,那还有啥好怕?让他们在郊外打打秋风算了。
哪知道才过了一天,甘州城就领教了李元昊的厉害。这厮白天按兵不动,优哉游哉,到了晚上,忽然派出大批士兵,以八人为一组,支起厚厚牛皮毡,夜色掩护悄悄涉水过了护城河,皮毡下又有五到八个士兵,手拿木桶,不住地在河里装了水,往城墙根上泼去。
守城士兵一看,大惊失色。这甘州四面黄土,最缺石料。城墙便是用黄土筑版而成,虽然和石砌一样坚固耐用,可是最怕水浸,泼得多了,墙基非松软不可。于是连夜鸣锣报jing,四面城墙火把石块弓箭如雨点一般洒落下来,要击退挖墙脚的党项王八蛋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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