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同样的大声,同样的整齐。
他笑了,对于靠抢劫过ri子的党项骑兵来说,战利品永远没有够的时候。
“那好,现在,咱们还要继续前进,直到你们的橐驼装不动金银珠宝为止!好不好?”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好!”
“出发,直指甘州!”李元昊拔出腰刀,用力一挥,太阳映照之下金光耀眼,幻化出一个灿烂的弧形。
两千人就这么来去如风,在敌人的国境里,如入人之境。
李元昊行军有个特点,他必然早早对地形地貌人口军事各种情况摸个一清二楚,这是必须的,将领的基本功。然而与众不同的是因为长期以来,党项骑兵都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养成了他行军急,隐蔽xing高和突袭的特点。数千人消失在伊州野外,令西州回鹘加大吃一惊。要不是扔下了几百具骑兵尸体和留下了洗劫过的残垣断壁,西州回鹘几乎都不相信曾经有一支彪悍之极的队伍来过这里。
遑论远在边境恭候太子大驾的野利雄合?
野利雄合先派人去同元昊联络,得到的答复是太子不ri便回,不须生擒兵援助。又等了十来天,再得到回鹘传来的消息竟是某一天早上,两千骑兵忽然不知所踪,根本迹可寻。
野利雄合觉得事情大条了,太子的不告而别忽然消失,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一面自己坚守等待,一面令属下即刻回京报告消息。
当李德明听到这个要命的消息时,手里金杯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知子莫若父,他知道这是儿子准备同自己周旋的前兆了。
一对曾经亲密间的狐狸忽然看对方不顺眼时怎么办?这时候绝不会有一方想要展示诚意,消除误会,而是不约而同地夹紧尾巴,目光炯炯盯着对方,只要一有异动,必将迎来一场撕咬。
李德明的判断再次失误,他基本可以确定儿子已经完全起了疑心,暴怒之下,发出了第二个错误至极的命令:归属元昊平时带领的左厢神勇军、右厢朝顺军和瓜州西平军,不得圣旨和枢密院诏书,一律不准有任何行动。同时原归元昊指挥的一万兴灵军,马上打散成若干部分,分散到京城外各军,与自己的直系jing锐部队换防。
若是单单的平叛,他这么布置原本正确之极。可是他错了,错在偏偏要防,却防不彻底,没有将完全真实的想法晓谕全军,让元昊可趁之机。因为他还抱有残缺的一丝希望,盼望这个比自己还狡猾凶狠的儿子主动回来,父子团圆,和好如初。
他不知道,李元昊忽然消失,悄悄走的就是瓜州路线。
沿着甘州回鹘与大夏的边境真空处急行军了七八天,派出去的探子传回来一个消息:国主有令,瓜州军不准擅自调动。李元昊听了,冷冷一笑,真的是要除掉我了!
再犹豫,一千七百余骑兵,不顾鞍马劳顿,直扑瓜州军驻地。
听到太子忽然来到瓜州军的消息,团练使有些惊慌,有些疑惑,很自然地摆开仪仗,列队迎接太子道来。虽然他已经听到许多传言,但是国主没有明确指令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