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过记忆和这些天的接触。张子铭对此人印象不错。
不过此人也是出了名的妻管严,估计除了那个壮硕发妻就再未见过别的女人。
见赵谦脸红耳赤,不知如何辩解。张子铭把毛笔从鼻子里拔出后,食指和中指夹着笔杆道:“这时候能有根烟就好了!”
赵谦自然也不知道面前的张子铭早就换了人,这种浑话从张子铭嘴里说出来也并不奇怪。
盯着桌上张子铭画的扭曲“蛛网”。
一看皱眉,二看起敬,三看惊为天人。
“子铭,这是你画的?”
“难道还是那个小媳妇画的?”
“我的天,案件脉络,人物关系,作案动机梳理的如此清晰!就是头儿也没你这个本事啊。恩?这种梳理案件的方式你从哪儿学的?”
张子铭心想;“难道我要告诉你这是某个著名老刑警在侦察总论课程上教的?”
“一时兴起,胡画的罢了,赵哥你给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赵谦两眼放光,好像看到藏宝图一样。小心翼翼的捏着草纸的两角放在烛灯下,几息后皱着眉头抬起了头。
张子铭心里一悬,以为自己什么地方连接的不合适。
且见张谦道:“子铭,你这字......有些地方确实看不懂。”
张子铭“......”
随后的半个时辰,经过张子铭的绘声描述。赵谦若有所思的将手点在狄大人的名字上道:“按你所说,嫌疑最大的是狄大人?”
“没错,这个案件谜团太多。但是如果将其他干扰因素全部剔除,把主线放在神珠,那狄大人一定是最容易得手的人。”
“可是,你凭什么判定呢?”
“首先,后金使者拿着钥匙,锁完好无损。那神珠在锦盒放入匣子里时一定就已经消失了。一路上除了狄大人,谁有这个能力拿走神珠?”
“那封条也没有被撕开的痕迹啊!狄大人会隔空取物不成?”
“老哥,我问你,封条是谁给贴的?”
赵谦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眼睛瞪得像怒目金刚的雕塑一般快要从眼窝里爆出。
“礼部!”
“张函说过,口供是可以改的。那封条也是可以撕了再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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